“相思?你怎也来……”
他来挑这个头?
“您是怕惹祸上身?好歹咱们祖先也是威风赫赫开国功臣,您怎就变得这样畏首畏尾呢?人人都这样话,那还有谁愿意出来说话?”宿昕曾不满意父亲态度,与之发生争论。
“开国那时候当然得不惜自己小命,成王败寇谁不懂?眼看天下就要到手,谁会胆小如鼠畏葸不前?”国公爷抓起书本就往他头上敲记,“太平时节过好自己日子就行,文死谏武死战,你是想让这国公府不得安生?”
宿昕为之郁闷,他这个老爹,以前是嫌弃他没有头悬梁锥刺股苦学精神,从小就灌输大堆古人如何发愤图强尽忠为国大道理,说那些事迹时候,那叫个正气凛然气贯长虹,害得他小时候还掉好几次感动热泪。没想到等到他接受这样熏陶,对那些横行无忌厂卫看不惯时,老国公爷又教训他不懂得明哲保身,那副看他不上样子,让宿昕十足感到从小到大就直在受着欺骗。
故此,他在又次被老父亲训斥嘲讽之后,怒之下孤身离开南京直奔京城,原先是想在进宫后面见圣上,说说如今市井间对厂卫畏惧已经超出对皇权敬畏,然而转念想空口无凭,于是隐姓埋名有意撒网,目就是自己先体验次被抓,混进牢房亲眼看看里面惨状,出来之后直接禀告给皇上,这样总该最有说服力吧?
“国公爷可是看着糊涂实则清醒得很,你小子能学到他半功力,就够立足。”镇宁侯摇头,“行,既然已经见到怀越,那是不是该出去?你看看这身衣服都脏成什样子,还穿在身上!”
宿昕斜着眼睛看江怀越:“听你意思,就是自己完全行得正坐得端,凡事都是万岁爷首肯,所有事情和你点关系都没有?”
江怀越淡淡笑:“话也不能这样说,万岁日理万机,怎可能事无巨细样样禀告?但凡大事要紧事,必定都是万岁同意,这点小公爷还请放心。”
“行,你既然这样说,那就去宫里见见万岁爷,问问这当街,bao打随意抓人到底是大事,还是小事……”宿昕边说,边整顿那件皱巴巴长袍,镇宁侯无奈道:“你这个人真是说不通,刚才还说老爹顽固,自己不也样?”
“他不是说万岁都同意吗?那又何必怕去说?”宿昕整顿衣衫,背着手昂首挺胸就往铁门外走,没料到才出牢门,就见转角处站着名亭亭玉立少女,惊得他连忙收回脚,尴尬地咳嗽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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