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宁侯眯着眼睛,还在稀里糊涂地揽着江怀越敬酒。江怀越自己喝杯,给他灌两杯,没多久,就彻底放倒镇宁侯。
看着倒在地上呼呼大睡镇宁侯,相思故意扭扭捏捏地偷窥江怀越眼,羞答答问:“提督大人,现在就剩您人,是想听奴婢弹曲呢?还是看奴婢献舞?”
“献什舞,你刚才给他们也跳舞?”江怀越把扣住她手腕,将她拽过来。
相思张大眼睛,无辜地道:“也没问他们呀。”她忽而又掩不住小有得意笑,凑到他耳边,悄悄道,“大人,您猜会不会跳舞呢?”
悄悄话本就撩人,呼吸气息拂过耳畔,更让他神情凝固。好不容易按捺心头缭乱,江怀越硬是将她拽到那个隔间。
来人,气得冷笑道:“你跑到这里干什?!这是你来地方?”
江怀越毫无感情地环顾四周,也不理睬他质问,但是镇宁侯虽然已经醉得眼花,还是摇晃起身:“蕴之,你也来喝杯!”
“正是担心侯爷才来。”江怀越大大方方坐下来,叹息道,“侯爷莫非忘尊夫人脾气?要是被她知道您来淡粉楼,身边又只有小公爷这样多情种,岂不是又要大闹?有在边上看着,至少尊夫人如果问起来,侯爷也有个挡箭牌不是?”
“啊?好!好!你想周到!”镇宁侯由衷感谢,为给江怀越倒酒,差点把酒壶都摔。宿昕皱着眉不高兴,气冲冲地道:“好什?们在这里谈天说地,他坐在中间算是监视?这酒可喝不下去!”
“本来也是,看两位喝都不少,也该回去休息……”江怀越还没说完,宿昕已经板着脸站起来:“可没醉,明日早还要进宫见驾。江大人,你好自为之!”
锦绣流彩百鸟朝凤屏风遮住外面世界,多宝隔架子上依旧陈设着姿态各异名贵玉器。
相思到这里,就又想起当时自己精心装扮后,怀着复杂心情前来自荐枕席,跪在地上求他要自己那幕。
心潮莫名汹涌
说罢,又朝相思道:“相思姑娘,你虽然是教坊女子,但也知书识礼明辨是非,这个人不像你想那样仗义,你可要千万当心,不要上他当。”
相思红脸:“,知道。”
宿昕又去叫镇宁侯,可是他却懒懒散散喊着还要再喝,宿昕见劝不走,只好自己悻悻然离去,临走还不忘瞪江怀越眼。
大门被他砰关上,相思低着头,似乎动不动,可从江怀越这边悄悄望去,恰好能望见她微微扬起唇角。
她居然在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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