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?”她再揪揪他手指,他却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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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滋味合口缘故,这碗豆腐鸡丝羹相思自己就喝不少。她不吝啬赞美之词,倒让江怀越略显局促。
吃完之后,两个人回到院子里,相思想起来第次来此场景,又去墙角找那丛花,然而早已凋谢枯黄。即便是以前满架碧绿藤蔓也已经发黄,只剩下残叶在风中微微晃动。
她在院子里转来转去,哀叹道:“大人,你这边没什生机,以后要种些经冬不败草木,否则到秋冬就片
“可您出生在南京吗?”
他原先还透着亮色眼睛,渐渐暗沉几分。相思愣愣,小心翼翼地问:“大人,这件事不能谈及吗?”
江怀越先是垂着眼帘不做声,继而又淡淡笑,平静地道:“不是,出生地方太偏远,你恐怕是不会知晓。”
相思怔怔然看着他,“哦”声,就没再追问下去。
“不烫。”他将羹汤推到她面前。
就算只是待在这冷冷清清小房间内。只要想到他在对面守着炉子,唇角笑意便又浓几分。
过会儿,房门外才传来江怀越冷冰冰唤声:“出来。”
相思清清嗓子,又使劲揉揉脸,将笑意都收敛起来,才装模作样地正正经经出房间。厅堂桌上已经放置那碗羹汤,她探身看看厨房,见他还在收拾残局,便道:“大人,等会去收拾打扫吧。”
江怀越看看她,眼神满是不相信。“不用,很快就好。”
相思悻悻然坐下去,单手撑着下颔,又执着汤勺缓缓搅动。片刻后,江怀越才从厨房出来,便听相思问:“大人,你这是有人教过吗?”
相思轻轻舀勺子尝味道,半晌没做声,江怀越诧异道:“怎?”
她忽而笑着仰起脸看他:“味道真好……本来还以为,会吃不下。”
“……你就不能别加后面半句?”
相思拽住他袍袖,厚着脸皮道:“可您以前口味很重啊。”
江怀越冷哂:“不像你,只顾着自己。”
“没有。”江怀越将碗放到桌上,“怎想到问这?”
相思目不转睛地盯着他,小声道:“想多知道些您事情啊……大人在心里,似乎直都很神秘呢。”
江怀越愕然:“为什?”
相思迟疑下:“比如,至今还不知道您是哪里人呢?第次见面时候,可就已经告诉您,小时候是在故都南京生活。”
江怀越微微愣,看着相思那双黑白分明眼睛,道:“不是也说过,也在南京待过段时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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