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非是尸位素餐、搜刮脂膏类昏官庸官,多年前临湘王谋逆案牵扯甚广,此后也有些涉案*员得到宽恕,然而云岐这个名字却几乎不曾听承景帝提及过,就好像这人已经完全从他脑海中被抹去存在过痕迹。
作为君王,如果对以前大臣痛恨在心,那应该会时不时提到此人,对现今大臣进行戒告,但承景帝却压根不愿说到云岐,直至今日被江怀越提到,他才难得地显露出愠怒神色。
“朕知道你们为安慰朕,已经绞尽脑汁,但对于某些人,是断难原谅。”承景帝沉着脸,最后予以回绝。
江怀越自然也不会再进言,与余德广互相看看,便很快转移话题。
待等从南书房出来,余德广长出口气,擦着冷汗道:“没想到万岁爷对云大人如此记恨,还以为他很少提到,早该消气呢!”
“又何尝不是?”江怀越苦笑下,忽而记起什似问,“当年查办云岐案件,是东厂什人?”
余德广看看他,讶然道:“你不知道?”
江怀越怔:“十年前事情,那时才进宫不久,只知道埋头干活,哪里知道这朝廷大事?”
“咳!”余德广摇头喟叹,“奉旨前去拘捕云岐并抄没云家,不就是您干爹曹经义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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