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昕边说着,边想象辽王当时惨状,竟不由哈哈大笑起来。
相思见他总算恢复些正常,才觉心里压抑消减几分,却听宿昕喟然声:“相思呀相思,这些天想来想去,脑海里总有这样两句话,想要送给你。”
相思怔:“小公爷,是什话?”
宿昕饮口酒,品品唇间滋味,总觉得带着几分酸涩,叹惋道:“卿本佳人,奈何从贼!”
这回,轮到相思笑起来:“哪里来贼?”
座间。
“今天侯爷没来?”她为宿昕斟酒问道。
“他忙呢!下午就进宫,本来还约好要去茶楼,结果抛下个人到处晃荡到现在。”
“原来如此,无处可去,所以找到淡粉楼。”相思有意这样说着,端起酒杯敬他。宿昕果然不乐意:“什叫做无处可去?本来也是要进宫,但想着礼数复杂,光是站边听他们寒暄客套就够无趣,因此便找个借口没去。”
“今天是什好日子,怎都要进宫?”她不经意地为他又倒杯酒。
“那个谁,还不算吗?!”宿昕都不愿意提到江怀越名字,双手搁在桌上,语重心长地道,“相思姑娘,你那天说正品味单恋苦涩,看你还是趁早断这念头,那个人又非善类,你跟着他条道走到黑,哪有自在可言?再说,爱慕谁不好,非要选他……实不相瞒,虽然对他不满,但也知道他这个人倒是和某些内宦不样,所以你是绝对没有机会。”
相思讶然:“怎说?”
宿昕哼哼笑几下,微微扬起脸,露出几分骄傲神色。“你不知道吧?有些宦官虽然不算是真正男人,却还爱撩拨宫女,争风吃醋,甚至还溜出宫到教坊青楼里来!你说说看,这是不是太不像话?不过据所知,你看上那人却是极度厌恶女子,毫无怜香惜玉之心,因
“太后寿诞即将到来,下午时候辽王也到,这不是侯爷也被喊去作陪吗?”
“辽王?”相思愣。
宿昕搁下酒杯,慨叹道:“说起这位,原先也是风度翩翩青年,可他最近几年不是收集古董书画,就是养诸多道士在府里,听说去年还搞起炼制丹药,有次非要自己去看管守护,结果丹药没制成,丹炉居然炸裂,青铜盖子飞上屋梁,将房顶砸出个大洞。”
“……这也真是,兴致盎然。”相思无奈道。
“据说当手下人冲进去时,辽王从翻倒丹炉下面爬出来,身衣衫全炸烂,脸上手上全是乌黑,就连王妃也时没认出来,还叫喊着快找王爷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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