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怀越笑笑:“所以臣上次跟您说,千万不要同万岁闹脾气,惠妃不识趣,反而是将万岁又推回您身边。”
“还需要她推?万岁跟那多年相处相知,要不是那些朝臣巴望他多宠爱其他妃子,哪里会有她惠妃什事?”
“那是自然,只是娘娘见万岁多多欢笑,万岁心头高兴,总是越发爱来此处。”
荣贵妃嗤笑声:“你倒是对这些事情门清。”忽又转转眼波,慢声慢气道,“可听说你最近在宫外过得乐不思蜀,这不是除安排轮值逃不过,其他时候都不怎来这儿……”
“都是公务上事情,还有就是寿宴切安排。”江怀越又问起衣衫事情,荣贵妃只得唤来宫女取出衣裙,让他件件过目。
向大殿而去。
*
江怀越来到昭德宫时,荣贵妃正在用晚膳。看到他进来,斜着眼睛睨下,也没搭理。
他规规矩矩地向荣贵妃请安,她却甚至没让他站起来,看他跪在地上,也不吱声,只管慢慢啜着香粥。
江怀越见状,便主动说起近日在外面见闻,末问道:“听说尚衣局昨日送来几身衣裙,娘娘要不要让臣看看,等到太后寿宴时候,您穿哪身去?”
“可还听说,上次太液池事情,是金玉音后来主动向万岁说出见闻,才使得邢锟落网。”荣贵妃斜睨他眼,“她该不会是对你有意思吧?”
江怀越审视着衣服,说道:“娘娘多虑,金司药只是如实相告,否则岂非要断送臣性命?”
“看她想必是要抓住你这根救命稻草。她明年就要出宫,如果不在今年内找好如意夫君,回到家乡后,还不知会嫁到什样人家去呢。像她这个年纪,即便再知书达理,回去后不是给人续弦,就是只能找个岁数大点当妾侍,也难怪她要
荣贵妃搁下勺子,冷哂道:“你不是忙得不可开交吗,怎还有空来替选衣服?”
“宫外头忙,进来后自然是要伺候好娘娘。”他抬头,看看荣贵妃,又笑道,“娘娘今天妆容匀淡,身上又带着沉香桂香气……想必是万岁来过?”
“你是属狗吗?”荣贵妃原本绷着脸不由笑几分,抬脚轻轻踹他肩头下,“起来吧,地上凉。”
“臣伺候娘娘十二年,娘娘喜欢什,万岁又喜欢什,臣自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。”他站起身,又替她盛莲子红枣粥,“近来万岁似乎不怎去惠妃那边?”
“她天天阴沉着脸闹腾,万岁去就生气,哪里还愿意多去几次?”荣贵妃颇有些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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