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信又能怎样?!”曹经义脖子上青筋凸显,声音嘶哑。“告诉你,云岐案子翻不!就算你江怀越竭尽全力哪怕献上性命,都不可能改变事实!”
江怀越手指不由攥紧。“为什……”
“
走到近前,冷冷地看着他:“义父,何必这样歇斯底里?以往您不是经常教训,必须时时刻刻冷静机敏,不为自己喜怒哀乐所主控?怎,如今事情到自己身上,也开始,bao怒躁动?”
曹经义将管家头颅扔到吴氏怀中,也不管吴氏吓得几乎要昏过去,只朝着江怀越冷笑数声:“是高估你良心,你这个本该去死东西根本也没有良心!可你也不想想,既然能将你更改姓名带进京城,就也能面见圣上说出真相。你倒是想想,以你那样身份,万岁是会留你具全尸,还是把你发配去凤阳古皇陵看坟?”
江怀越面色如水,平静道:“义父可以去,但您也别忘记,旦身份,bao露,那你当年所做事情又该如何交待?欺君罔上弄虚作假,将送入昭德宫蛊惑君心,这罪魁祸首不就是你自己?”
“反正活不几年,就算是死——”曹经义恶狠狠拖长声音,盯着他道,“也要让你没有好下场!”
他说话时候,吴氏始终瘫坐在地,不停地哭泣呜咽,管家头颅已经滚落在地,双充满惊悚眼睛直愣愣瞪出,好似正在盯着江怀越。
“本来也没打算自己会有什好下场。”江怀越冷漠道,“还记得年少时候,义父就告诉,咱们这类人手中权势再大,也终究只是场空。某日君王不悦或是被群臣胁迫,转眼间就能把们手中权势尽数收回,而那时,们就像是失去利爪和尖齿虎狼,面对满朝文武围攻,最终只会惨淡死去,死后再背上各种骂名,遗臭万年。”
曹经义桀桀笑着,用洇染暗红血迹剑尖指着他,扬着眉道:“现在呢?你不要说,现在你还不怕死!不是有美人作陪吗?你进入东厂密室,为难道不是云岐案件?”
江怀越心间动,迫问道:“义父既然这样说,应该是最清楚云岐案件当事人?”
曹经义盯着他,忽然再度揪住吴氏长发,向江怀越露出诡异笑容:“你想知道?那就杀她,杀掉这个忘恩负义水性杨花女人,说不定会在面见圣上之前,告诉你云岐到底为什必须去死。”
吴氏全身都瑟缩发抖,呼吸粗重急促,好似下刻就会晕厥过去。江怀越审视番,道:“义父,你以为,会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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