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明顺愣:“督公,留下做帮手也行啊!”
“不用,你陪余公公去院外吧。”江怀越按住曹经义,神色从容。
余德广是个吃斋念佛,眼见这般光景,料定接下来肯定场面难看,便也不想亲眼目睹。故此将托盘放在边,道:“既然如此,还请督公亲手处理好。”
江怀越点点头,余德广带着心有不甘杨明顺出房间。
曹经义还在喘着粗气,江怀越握住药酒瓶子,又发力将他推向那间昏暗隔间。灯火重新燃起,墙角吴氏好似已经吓呆,蜷缩在角落望着两人,不敢动弹。
“拦路?你们,也配?!”曹经义那双鹰隼般眼睛盯着面前人,冷笑声径直往前,江怀越手臂抬,杨明顺将那托盘迅疾交给余德广,猛然出手抓住曹经义肩头。
“放肆!”曹经义怒目圆睁,下子挣脱开去,竟冲上台阶想要重新捡起那柄利剑。余德广大吃惊,江怀越厉声喝道:“御赐佳酿在前,犹如君王驾临,义父想要做什?!”
而此时,杨明顺已经再度扑上,从背后将曹经义右臂下子反剪过来。江怀越随即冲上前去,死死扣住曹经义左臂。
曹经义毕竟年老,时之间挣脱不两人掌控,气急败坏,嘶声叫喊:“来人!将这两个畜生给拿下!”
曹府护院家丁们早已听到动静,皆聚拢到庭院门口,却被这场景震慑得不敢上前。余德广回望众人,眼神坚定:“此乃宫内事务,你们全都退下!”
江怀越用力推,曹经义跌跌撞撞,勉强稳住身形。他慢慢转到曹经义身前,手中紧握冰凉药酒瓷瓶,目光沉定肃冷,似寒潭深渊。
“义父,山水轮流转,会儿功夫,你就成为无计可施困兽。”他缓缓说着,唇边浮现嘲弄笑意,眼神
众家丁在此之前就猜测到夫人和管家可能已被杀害,如今又看到这样场面,巴不得不要被牵扯其中,下子全都四散奔逃。
曹经义破口大骂,双臂反剪着却也使不上力气,被杨明顺和江怀越死命拉拽进书房。余德广托着乌木盘,面色凝重地缓步跟上。
房门砰声,被关上。
“狗胆包天小畜生,当年怎对你?你却恩将仇报!你们,全都是狼心狗肺东西!”曹经义被两人按倒在书桌上,还在拼命挣扎痛骂。
江怀越眼角余光扫,抽下帘幔系带,用足力气几下将曹经义双手反绑,又将其嘴巴堵上。随即回头向余德广道:“余公公,接下来事情由来料理,你和明顺还是不要亲见这肮脏场景为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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