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俊梁笑笑:“倒也不是,上次听闻他要来魏县开仓放粮,岑姑娘心急火燎去县衙门口等待,这次又是不远千里而来,可见大人对她吸引之强烈。既然大人如此出众,那提督江大人应该也是不同凡俗,否则身边亲信又怎会这样有见地?这倒是与很多坊间传言并不致。”
江怀越静默片刻,微微哂。“待见他,转告你言语便是。”
戴俊梁起身道:“两位久别重逢,应该还有许多话要讲,不再打搅,先回营帐去。”
江怀越颔首,他转身离去,相思怔会儿,向江怀越望过去。“大人……”
“嗯?”
京城,可能见惯朝堂风云,结交都是皇族权贵,对们小县城存在不放在眼里,但城池再小,府衙也是要严整运行。若没有这切,朝堂又何以得安?”
江怀越颔首,又望望相思,淡淡道:“听你番话,放心。”
“什?”戴俊梁没明白他意思。
他眼神深邃,没有回答戴俊梁问话。相思坐在边,从始至终没多插话,却也有些明白江怀越意思,有意长长叹口气,道:“你们说话能不能别那本正经,坐在边上,都不敢喘息。戴大哥,认识你三年,你都没有这样长篇大论过。还有大人……戴大哥千里迢迢送来这,怎觉得你像是在过堂般?”
江怀越尚未回答,戴俊梁已道:“明白,不在意才不正常。”
“想着,是不是应该……”她有些犹犹豫豫,生怕他生
“怎样?要是什都不问,你岂非要担心?”江怀越朝相思哂,又向戴俊梁道,“你伤势好转之后,还是尽早归去。不是有意催促,只因这里是前沿阵地,女真人随时可能再来攻打突袭,你并非军士,如果留在此处万有所受伤,与岑蕊都会愧疚不安。”
戴俊梁喟叹道:“其实要不是还在县衙当差,亲眼目睹战地情形,见到女真人野蛮行径,真恨不得留下来与众将士起杀敌。”
“你刚才不是说,再小城池也有存在必要,再琐碎事务也需要有人精心打理吗?这里有将士们奋勇拼战,而你回到魏县做好本分,也是同样为国效劳为民解忧,何来高下之分?”
“是,多谢大人指点。”戴俊梁再次望江怀越眼,略思忖,问道,“上次听岑姑娘说,大人是西厂提督亲信,这支队伍也是隶属他与辽东总兵统领,不知那位提督大人,今日是否也在营垒?”
相思略显惊愕地望着他,江怀越倒是依旧平和。“怎,你想见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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