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进屋后不是翻箱倒柜找
相思看着气急败坏江怀越,止不住想笑,脸上神情却是委屈。“反正这条命也是捡回来,就想让大人开心下,可是大人摸,还埋怨起来?”
“……没有埋怨。”他真不知道怎解释。“只是担心追兵到来,而且屋里冷……现在,好像不是时候……”
她小小哼声,趴在他身上又咬下,才道:“那你帮穿衣服。”
生怕他拒绝,还加句:“伤口疼死。”
……那受伤腿还被你压着呢。
她伏在江怀越心口,小声道:“大人,有点冷。”
他只觉心要跳出来,却还是板起脸,轻声教导:“谁叫你那久都不把衣服穿起?”
相思埋在他胸口笑,声音轻魅。
“不是想让大人摸会儿吗?”
本来还绷着劲江怀越彻底头昏眼花。
露出来,江怀越没有低头去看。
他只是隔着厚厚长袍,从背后把她小心搂住,怕她太冷着凉。
原先只想帮她挡住寒冷侵袭,然而当他真正搂住相思瞬,怀里那种丰盈堪握充实而又柔软感觉,从臂膀间直接贯穿到全身每处,让他竟然忘记初衷,愣着怔着坐在那里,拥住相思不舍得放手。
她从他怀里微微转过来,背靠在臂膀间,仰起脸望着江怀越。
他低头,悄寂无声地封堵住她嘴唇。
江怀越心里嘀咕,嘴上什都没说,撑坐起来,帮她把中间夹衣穿好。还没等他拿来外袄,相思早已经从他怀里滑下去,侧身躺在他身边。
“土炕暖和,穿这个就行。”她勾住江怀越手腕。
“不要乱来,才烧会儿,哪有那热。”他指指床头那里木箱,“里面应该有被子,拿出来盖上。”
相思只好爬起来,打开箱子看,果然有条薄薄旧被子。
“你怎知道?”她惊讶道。
她又从他身上轻轻支撑起来,道:“大人不想再摸吗?”
江怀越觉得脸都烧起来。
“不准再说摸!”
“那你自己不是也在说这个摸字?”
“你还说?!大敌,大敌当前,你不好好换衣服,钻到怀里没完没?衣服也不穿,冻坏怎办?”
掌心是柔丽细滑背。
是他二十五年生涯里从未体会过感觉与温度。
唇舌间交融是无言亲密,即便是江怀越这原本禁止自己去多想坚毅心志,也在寸寸缠绵入骨间沦陷迷离。
拥吻还未结束,相思揽住他,半是引诱半是哄骗着慢慢睡在他身上。
那件长袍盖住她背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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