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按住他手背,用几分力,在他耳畔道:“大人,被你摸。从今以后,就是你人,你也是,人。”
她咬着唇,寂静片刻,脑海中却还是飞旋混乱,可即便如此,她还是紧抓着江怀越手,用同样低微发颤声音道:“如果怕话,还会来找你吗?大人。”
她喘息下,又道:“还有,无论活多久,你永远不会是缕孤魂。因为,还有在你身边。”
黑暗中,他沉寂片刻,随后轻微地笑。
他手从她颈侧抚过,摸到唇心,又轻轻撬开。相思微微张开唇,抿着他指尖,点点咬着。
他又低头吻住她唇。
”
“可以叫你原来名字吗?”相思凑近江怀越,几乎钻在他身前,用极为低微又暧昧声音唤道:“罗桢……觉得,也很好听啊……”
他心跳加快几分,却又有遗憾之情涌上心头。
“你……可以在这样时候叫,可是有人时候不行。”
“为什?”
相思挽着他,解开自己衣襟系带。
随后又带着他,按住最为丰润处。
温热饱满,充实丰盈。
奇异感觉自江怀越掌心而来,如波涛侵袭,浪卷飞云,震撼全身。
他连呼吸都几乎要停滞。
江怀越沉寂片刻,忽而把她搂在身前,用低不可闻声音告诉她:“因为……罗桢是不能够做到现在职位,他只配,在南京故都废弃宫殿做最低等杂活,吃最粗糙饭食,永远不见天日,直到死去。”
他顿顿,握着相思手,又字字道:“这就是,原本命运道路。从瑶山来,父母兄长姐妹侄儿侄女全部死在汉军血洗刀锋之下,唯独留条贱命,被扔到南京。可是……不甘心就这样苟活,即便此生没有念想,还是,不甘心就那样被人踩在脚底,连狗都不如地活下去。甚至那不是活,只是比死人多口气,什都没有,什都得不到,被困在南京故宫直到生命结束,然后再去黄泉找家人族人吗?他们早就转世离去,那时只剩缕孤魂,要去往何处?白白在世间多存留那些年,为又是什?如果是那样,为何不在遭遇奇耻大辱之后自尽而亡,至少也可以追随亲人而去,不至于,形单影只,丧魂落魄。”
相思完完全全震住,她认识江怀越以来,竟是第次听他讲那长话。她也从来没有想过,大人他,居然有这样另层身份。
他深深呼吸着,似乎这样话语亦耗尽体力与心力。
过许久,才道:“你怕吗?相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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