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之前说过那个金玉音……现在已经成为皇上宠妃,要真是她做,们又该怎报仇?”相思说着,不由悲愤交集,“和姐姐与她完全不认识,她凭什要下这样狠手?!就为己之私?!”
江怀越道:“虽然目前还没有什凭证,但自从事端发生后,当时被革职查办,贵妃娘娘因此与万岁翻脸,惠妃曾经度重新引起万岁注意,然而不久之后就离奇投水自尽……就在她丧事未办完之际,万岁临幸金玉音,此后将她升为婕妤,她身份下子有天翻地覆改变,厘清那段时间内发生系列事情,叫不得不认为你被骗去受到责骂,其实只不过是计谋开端……若没有发生这样事情,她如何能使你
欢这冷地方,但是大人现在每天能到这来,吃顿做饭,就觉得每天都有意思极呀。”相思撑着下颔道,“你也不想想,以前在淡粉楼,需要默默等待多久,才能见你面,而且又是偷偷摸摸坐在车里……”
她说着说着,却忽而停滞下来,眼神亦显得黯淡几分。
江怀越微微怔,随即明白她为何会不再回忆过去。
他沉默片刻,道:“相思,你姐姐事情,最终定会给你个说法。她……不应该如此含着冤屈,带着遗恨离开人世。”
“大人,要是害姐姐人势力强大,你也会与他对着干?”她忐忑不安地问,方面不愿姐姐就此不明不白地死去,方面想到那夜她出城祭奠,却被群骑马狂徒追击,能在京城城门外如此跋扈,恐怕地位和权势非同般。
他听这有些孩子气问话,不由淡淡道:“你见怕过什人吗?”没等她回答,又补充道,“再者说,又不是只会蛮干不知变通……”
相思细想之下,确实如江怀越所言,认识他以前和以后,他似乎真未曾惧怕过什人,尽管也曾遭遇打击,最终还是都得以化险为夷,安然度过。
然而想到之前江怀越对镇宁侯述说往事,以及提到那位金贤妃,她心里还是不安定起来。
虽然素未谋面,她也从未觉得自己会与后宫嫔妃产生什联系,可是当江怀越描述出金玉音以种淡然处世,清如莲花姿态呈现于她脑海中时候,相思就不觉想到当日那个气质出尘骄矜高贵白裙女子。
说实话,她在教坊生活那多年,遭遇厉害角色实在不少,但她也从来没有怕过什人。然而当日白裙女子那种傲然不可侵犯风致,时隔三年多再想起,相思竟然还会从心里隐生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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