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役脸鄙夷地走,他推开门入内,桌上放个碗,里面是两个粗面馒头。
大概是早就冷掉缘故,已经干瘪坚硬。
油灯飘亮,室荧然,他独自坐在桌前,就着热水吃几口,思绪飘忽地就想到相思。
她应该是自己去往扬州,虽然对于她勇敢与执著很是放心,然而路途遥远情形难测,她孤身人,不知今夜是否已经安然休憩,明日又将启程去往何方?
地方官对他经过假装不知,就连居处驿馆驿丞也避而不见,有些只派个杂役领他进去休息,便再无任何招呼。
行至山东境内,路程将半,江怀越已觉疲惫。因为赶路缘故,直至天黑时分才得以投宿驿站,管事听说是他到,只吩咐手下开门户,自己出来露下面,便回屋睡觉去。
车夫饿得到处找吃,到厨房才寻到点冷饭,温热下给江怀越端去。他见车夫自己还未用饭,便将碗退回去,道:“给壶茶就可以。”
车夫呼唤杂役,隔好久才有人慢悠悠晃过来,皱眉斜眼道:“喊什,别人正在吃晚饭,你们却来添乱!”
“你们倒是在吃饭,叫们饿肚子?”车夫又抱怨道,“赶天路,连热水都喝不上口。”
杂役恼火起来,指着不远处厨房道:“要喝水自己烧去!可说好,只有水没有茶叶,也不掂量下自己什身份,还敢来这摆谱?!”
车夫气得没话说,江怀越看看杂役,顾自出门去厨房。
劈柴,点起火,他守在边上,看着跃动火苗和渐渐冒出热气锅,想到居然是当初在城南小院里,他也是这样待在厨房内,为是收拾残局,给相思做份豆腐羹。
不免有些好笑。
江怀越拎着水壶回房间时,才又遇到那个杂役,他不耐烦地指着屋内道:“驿丞大人叫送吃来,知足吧!吃完就在屋待着,别再大呼小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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