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踏进庭院,便听得小厮来传话,说是国公爷要他过去。宿昕皱皱眉,换衣衫去正院拜见父亲,定国公端坐书桌之后,见他进来就斥责道:“大半天不见人影,兵部那边也说你没去,又是去哪里闲逛?”
“……去见个人,谈点事情。”宿昕脸无辜,“又不是每天游手好闲人。”
“身酒气还说没有游手好闲!”定国公看着不成器儿子,唉声叹气,“承蒙皇上恩赐,让你进南京兵部历练,你倒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跑秦淮河游船观景次数比去兵部还多!正告你,你也是有婚约人,不要还吊儿郎当不成体统!”
提到婚约,宿昕更是窝火:“本来就看不上那个富阳侯女儿,趁着她为母守孝,不如把婚事解除算。”
“混账东西!婚姻大事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?!侯爷女儿你还看不上,想要天上仙子不成?!”
悲,唉……”
江怀越冷哂声:“那也未必,说不定后来被她打动,不再拒绝呢?”
宿昕好似听到什可怕消息,瞪大眼睛看着他。江怀越又淡淡笑:“只是假设而已,小公爷不必如此惊讶。”
他悻悻然地道:“跟着你也是无趣很,相思当时准是鬼迷心窍而已,姑娘家常容易这样。”
江怀越不说话,只是笑笑。
定国公把宿昕劈头盖脸骂顿,又命他好生警醒力求上进,这才挥手让他退出去。宿昕颓丧着离去,临出门转回身去,却见定国公正从书桌下摸出壶美酒,忍不住在门外道:“父亲大人,您闻到酒气,恐怕是自己身上
不知为什,宿昕觉得气氛有点奇怪,明明是谈及个已经故去人,为什江怀越这时候反而好像转性格?
他皱着眉头端详二,忍不住向江怀越道:“要不要喝杯?”
“……不必。”江怀越也觉得宿昕有点反常,以往对自己总是横眉冷眼,今日怎还请起喝酒来?他甚至怀疑宿昕是不是还别有用心,坐会儿又起身告辞。宿昕其实本来是独自饮酒无聊至极,可是看到江怀越这般不识趣,也只好寒着脸道:“走走走,反正话也已经说完,听不听在你,要是事后还有麻烦,别怪翻脸无情!”
江怀越不想跟这公子哥多费口舌,道别之后下楼离去。
雅座里宿昕独自面对桌子好酒好菜,原本想要享用心情居然荡然无存,振作精神灌壶酒下去,只觉更加郁结。他没精打采地离开鹤鸣楼,又找几个名门公子冶游番,这才算是去晦气,回到国公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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