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点头,神情端肃。
“怎样?认得出来?”
相思挺直身子,缓慢而又有力地道:“大人,当年谎称是你随从,将从淡粉楼骗出去,与那白裙女子伙,就是刚才从你船上走出男子。”
程亦白摆摆手,示意不必再说,意态闲适地出画船,登上石岸后,渐渐消失于繁华街头。
幽寂船中,江怀越望着空空如也对面,静坐许久。
桌上那个“桢”字,早已淡退不见。只留下滴浅淡水珠。
他用茶杯碾过,在桌上抹出道水痕,随后起身离开。
走上船头,却未上岸,对岸又驶来艘华丽画舫,摇摇荡荡笙歌缭绕。有人在窗内欢笑,他在两船交错之时,敏捷地跳上对面船只甲板,径直弯腰进船内。
笑,“以茶代酒,就此盟誓。”
“好。”他也端起茶杯,饮而尽。
*
垂柳依依,笼烟长堤。碧波粼粼秦淮水荡漾着云影变幻,画船绕城之后,又缓缓停在石岸边。
程亦白与江怀越辞别,准备离去。
熏香芬芳,满室珠光。
桌子美酒佳肴,似乎还没人开动。
靠在窗口青年锦衣玉冠,见他进来,不由哀叹道:“你们这是在船上讲经吗?谈那久,等得都要睡着!”
江怀越摇摇头,只望向抱着琵琶坐在边相思。
“你见到他?”
“先生,还有疑惑未解。”江怀越忽然叫住他,“云岐云大人,在那场变故之中,到底是怎样身份?他又是如何得到至关重要证据?”
程亦白淡淡道:“只是细枝末节,不必过多推敲吧?”
江怀越又道:“那金玉音呢?先生刚才说,她是太后和辽王安插棋子,然而她如今贵为贤妃,身份今非昔比,旦为万岁诞下龙子,岂不是坏辽王大事?”
程亦白笑笑:“辽王自然会有安排,这后宫之事,倒也不是能涉足范围。”
“还以为以先生在辽王府中身份,应该对金玉音也有深切解,原来是妄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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