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宿昕面对相思这有意打岔本领,也只好叹息声,不再纠缠于此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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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画舫之后,江怀越还是将相思送回那处隐秘院落。
相思进屋后就去里间换衣裙,他坐在堂屋里,望着窗外摇曳树影出神。
房门轻响,脚步声渐近,江怀越还未及回头,肩头软,相思已经伏在背后。
那个金玉音表哥事情?”
“是。”江怀越赞许地看她眼,“弘正十九年,沈睿、齐世隆因涉嫌向主考官行贿得到试题而被革除功名,入狱审讯,后来齐世隆病死牢中,沈睿被释放后消失无踪,再也没有回到故乡杭州。但他在上京赶考前,常年寄住在金家后园,与金玉音可说是青梅竹马,若是还活在人间,这十来年不加联系,似乎说不过去。当年科场舞弊案直接致使主考官章慜革职流放,那两名举子卷子也必定封存在礼部重要卷宗之内。”
宿昕瞥着江怀越:“你不是手眼通天吗?难道现在个能办事人也找不到?”
他哂笑下,缓缓道:“此事由出面不□□全,是觉得小公爷虽在南京却也人脉广博,因此才问问。若是您实在无能为力,那也只能冒险修书封,让在京城旧部再去想办法。”
江怀越说到这,旁相思不无惋惜地看着脸诧异宿昕,眼神幽幽,似有想说之言。宿昕原本不想出面,被这样激,忍不住道:“你们不要觉得是只会流连于风花雪月世家子弟,要论及办事干练,那也是自幼就颇得父亲真传!不就是想查礼部密封卷宗吗?自会找到门路!只不过——”
茉莉花香息萦绕四周,她语声就在耳畔:“大人,你还在想着会面事吗?”
江怀越忖度片刻,才谨慎开口:“那个人……和本是熟识。”
相
他看看面前两人,有些挑衅地向江怀越道:“知道你是想借助字迹来辨识身份,对不对?可就算给你弄来那人曾经试卷,你也得有他现在书信对照才是……”
“只要小公爷能弄到十四年前卷宗,当下字迹,自然也可得到。”江怀越言辞肯定,为宿昕再满上杯,举杯致意,“先谢过小公爷!”
“也样。”相思也同样向宿昕敬酒。
宿昕端起酒杯,才想饮下又感觉不妥,看看江怀越与相思,懊丧不已地抗议:“你们这唱和,怎俨然已经是老夫老妻样子?!”
江怀越有些尴尬,相思却讶然反问:“小公爷,难道已经看上去那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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