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文恺笑笑:“程先生与不太样,有公职在身,行动之间毕竟不得自由。他却是布衣书生,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,再说他生性随意,也不是喜欢受拘束人,又怎会将去向跟说清?”
江怀越眼神深沉,望着他,道:“那在辽王心目中,是兢兢业业留在左军都督府中,为他上下疏通,探得各种军情讯息盛大人有用,还是行动自由随性,胸中谋划万千,能替他做出诸多决断程先生更值得依赖呢?”
那是当日,盛文恺在酒楼与他告别时,留下暂住地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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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文恺被叫出来时候,丝毫没有想到是江怀越要找他。
直到进茶楼房间,看到是他,才不由愣。
“……你?”在他心里,程亦白已经将事情揽过去,无论结果如何似乎与他盛文恺关系不大,江怀越也直对他存有偏见,能给面子答应会见就不错,怎会主动来找?
江怀越这次倒是不再冷若冰霜,向他抬手示意落座。
盛文恺谨慎地坐下,打量他番,道:“不知江大人此次主动相邀,是有什重要事情要说?”
江怀越并未寒暄,单刀直入问道:“那位程亦白程先生,是否还在南京?”
“他?”盛文恺忖度下,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问,“大人为何问及此事?程先生行踪不定,倒是也不太清楚……”
“他与你俱是辽王手下,彼此之间难道就连行动去向也不互相知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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