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到这,不由拍桌:“真是没想到啊,看起来木讷死板贝向晨,竟然也会
成!”宿昕关上门,从袖中取出用蜡印密封着卷轴,轻轻搁在桌上,“不过,你可能也想不到事情到底是发生怎样变化!”
原来在数年前,相思还是淡粉楼中乐妓时,礼部*员贝向晨曾经被友人连哄带骗领进花厅。那次众人都欢饮达旦,唯有这位贝大人坐在筵席间却紧锁双眉,也不跟其他乐妓接近。相思见他似乎格格不入很是寂寥,便上前温言询问,与贝向晨倒是聊好会儿。
此后过许久,也记不得到底是什时候,贝向晨居然又独自来到淡粉楼,直接点名就要相思作陪。
这回他只是闷头喝酒,听着相思演奏琵琶,时不时抬眼望上阵,好像若有所思。
再后来,贝向晨又来过几次,都是选择客人极少时候,也不显山露水,来去沉默,并未引起其他人注意。相思始终不明白这样个看起来也不像是乐于流连风月之地人,为何来次又次。
直至最后回,他夜间到来,在偏厅内喝许多酒,大约是真醉,对着相思,语无伦次说不少话。她这才知晓,原来这贝向晨家有妻儿,却在多年前就对自己孀居嫂嫂情有独钟。怎奈兄长在离世前两年与他产生矛盾,因而分家搬出贝府,如今那个嫂嫂寡居在城西小院,他日夜思念却不能常伴。而第次来到淡粉楼,竟发觉相思眉眼与他嫂嫂有几分相近,所以时不时过来坐坐,聊解孤独之感。
相思在教坊多年,见到和听到奇闻怪事数不胜数,对于贝向晨这番倾诉也没放在心上,只是安慰几句而已。次日他醒来之后,反复追问有没有胡言乱语,相思自然没有如实相告,但贝向晨还是匆忙离去,后来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这段事情早就被相思淡忘,只是这次听宿昕讲到礼部*员,她才记起这个贝大人。
“小公爷说就连也不会猜到如今情况,不知到底是什事呢?”相思带着好奇心问道。
宿昕倚坐在桌边,好整以暇地道:“听你说讯息之后,派人找到贝向晨府邸,专门守候在对面巷子,紧盯他每天行踪。没过两天,手下就来报告,说他从衙门回来之后先是到家,随后又出门往城西去。听之后,马上赶向他那个嫂嫂住处。到那里,先前守着手下说,贝向晨进去会儿。于是们便等在外面,本想着等他出来,借这个事情好好谈谈,谁料这家伙竟然在寡嫂小院整整住晚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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