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安乐堂和安息堂人都可以作证,她确确实实是病死,连骨灰罐子都在那摆着。杨明顺就算见承景帝,又怎能令他相信金玉音居然有如此手段?
然而不幸中万幸是,因为小穗怀有龙种,金玉音现在
宿昕叹口气:“这却不好说。眼下局势虽是方转优,但战场变幻莫测,今日胜利明日败北也是常……”
“小公爷!你怎能这样说话呢,小心被打成叛贼问罪!”相思瞪着他,脸不满。
“行行行,不说话便是。”宿昕举起手表示放弃争辩,“你啊,就想着早点见到江怀越!好好美人儿,怎头栽进去就出不来呢?”
相思悠悠道:“与大人相处如此美好,为什还要出来呢?辈子守在起才好!”
*
。”
相思双手攥着绢帕,眼里闪动光亮。
尽管寥寥数语,她却好似身临其境。那震天厮杀,赤红火焰,飞溅血光,凡此种种皆如纷杂画卷铺展而出,让她瞬间来到战场。
她仿佛可以望到身重甲江怀越策马疾驰,嫣红帽缨在风中激扬,雪亮长|枪划过夜空,呼啸着刺向面目狰狞敌军。
他有着清隽秀逸容貌丰姿,蟒袍玉带衬出睥睨桀骜,铠甲加身时,却又铮铮铁骨俨然沙场良将。
朝廷颁发赏赐被宣旨太监带人送到军营,随着而来还有杨明顺托他转送封密信。
江怀越在看到密信内容后,也是双眉皱皱。
金玉音果然兵行险着,将小穗软禁在太液池团城。她目恐怕只有个,然而杨明顺如今孤掌难鸣,凭借他在宫中地位,远远不是金玉音对手。
而金玉音既然能这样做,必定也想好各种突发情况应对之策。假如杨明顺沉不住气,贸贸然闯去叩见承景帝报告此事,只怕到时候小穗还未等到被营救出来,就已经彻底消失无踪,毫无证据可查。
她本就是承景帝酒后排遣愁绪而临时起意对象,这样个微不足道小宫女,是死是活,全在于她对别人是否构成威胁。
他是她心目中真男子。
如今听闻战况,相思心中只涌动着个念头。
愿为西南风,长逝入君怀。
她想他,想他驰骋千里回到京城,回到身边。亲密呼吸应该在近前萦绕,温热手指应该互相紧扣,她只想抱他吻他,缠他爱他,不要远离半分。
宿昕撑着下颔看着相思,见她眼神渺远又柔蜜,心里只有惋惜与无奈。他清清嗓子,相思这才回过神来,微微腼腆着道:“那您知道那边战役大概还有多久能结束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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