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怀越指指他脸:“侯爷下次抹粉记得均匀些,胡须那边都沾成团!”
镇宁侯连忙摸摸他平素引以为豪美须,看手心里都是黄色粉末,懊丧道:“还不是怕辽阳那些*员跟着你起来看,要是知道就你个人,还费这心思?!”
江怀越笑笑道:“难不成就为见面?”
“你别自以为是!是在这待得烦,腻,衣食住行都比不上京城,关键那娇妻美妾还都独守空房,让在这耗时间,实在是度日如年啊!”镇宁侯翻身下床,叹气道,“谁想着万岁竟然把你给找来,难道是想让你代替留在辽东?”
江怀越诧异道:“还以为是侯爷想方设法找来,据传旨李公公说,万岁是听几位大臣建议,才决定让前来辽东……”
存疑惑,依照旨意辞别延绥总兵,在马队护卫之下,由陕西又赶赴辽东。
路上艰辛自不必说,好不容易重返辽东,已是人马疲惫。待等到辽阳城外,早有地方*员列队等候,唯独不见镇宁侯身影。江怀越不禁问道:“侯爷到底患什病?情况怎样?”
“这个……侯爷抱恙已久,总是体虚乏力,食欲不振,下官遍请名医,却也无能为力。”
江怀越皱皱眉,在地方官带领下进辽阳城,径直去往镇宁侯暂住之处探望。
进门,便有仆人奔去通传,江怀越步至台阶下,便听屋内传来虚弱声音。“是蕴之来啊?”
“没有啊!只是想回京,并不是非要你来代替不可。”镇宁侯也是头雾水,江怀越想想,忽然蹙眉:“既然不是侯爷暗中使力,那……”
“你觉得是有人要你来辽东?”
江怀越颔首,向镇宁侯低声说个名字。两人密谈甚久,江怀越才向侯爷告辞,起身离开返回住处。
次日清早,便有人登门求见,看样子文质彬彬,见面躬身行礼,道:“
“侯爷,是。”他掀开门帘入正屋,转过屏风望,但见镇宁侯面色发黄躺在床上,唉声叹气模样与往日简直判若两人。
江怀越不禁也吃惊,上前几步拱手道:“多日不见,侯爷怎病?”
“言难尽呐……”镇宁侯连连摆手,还未说完又咳嗽起来,忙道,“怕冷,外面风大,你把门窗都关上。”
江怀越看看外面那金灿灿暖阳和窗前静垂不动帘幔,起身关闭门窗。随后转过身道:“侯爷如此装病找前来,到底是为什?”
镇宁侯愣愣,直起身子:“怎能说是装病就为找你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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