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景
“……这……”
“司徒朗!”江怀越忽然上前步,迫到他面前,恶狠狠低声道,“金贤妃刚才已经纰漏百出,万岁震怒,命人将她拽出去,你若是还痴迷不悟想为她陪葬,那就请自便!”
司徒朗冷汗直流,伏在地上已经无法发声。
承景帝见他这样,心里凉意更甚,不由抓起几案上书本砸过去。“还不赶紧说?!”
厚厚书册砸在司徒朗额头上,他痛得蹙眉,整个人都趴到地上。江怀越见状,有意扬声道:“禁卫,进来将这不识好歹人拖出去!直接斩!”
大事,来来往往各色人等不断,而早该回转贤妃始终都没有出现。
司徒朗有点沉不住气,坐在书房内越来越乱,大着胆子想到走为上策,谁知到城门口,却被机敏腾骧卫给逮下来。
江怀越冷冷道:“好好太医院不待着,却想要连夜出宫……司徒朗,告诉你,贤妃可已经被人带出去,眼下就看你是否老实!否则话,刀斩首都算是给你个痛快!”
司徒朗已经不知该说什,只是向承景帝求情。
“到底发生什事?!”承景帝压低声音,目光似剑。
门外禁卫应声如雷,当即推门而入。司徒朗人如筛糠,恐惧地喊道:“万岁,万岁饶命!臣,臣是给关在团城里女子搭过脉开过药,可臣不知道她到底是什身份……”
承景帝怒道:“朕要听是金贤妃事!她到底是什时候,才怀上身孕?!”
司徒朗愣怔半晌,身子瘫,哑声道:“大概是……五月下旬……”
承景帝僵立在那,脸色发青。
江怀越迅速示意禁卫退下,转回身,向承景帝道:“万岁,事到如今,您心里应该有数吧?”
司徒朗又在哀求,说自己直尽心尽力为贤妃诊断,这次想要出宫,只是因为家里也有人身体不适,想要回去看看罢。
“司徒太医对贤妃娘娘真是尽心尽力。”江怀越此时才从袖中取出张叠得极小纸条,缓缓展开,“所以在大半年时间里,您下子买下南熏坊两家店铺,还去看座三进大宅,应该是准备购置。”
他将纸条呈给君王,又回过头道:“司徒太医,看你年岁也不大,仅仅依靠俸禄恐怕是难以盘下店铺又购置宅邸。您这大笔钱财,是从何而来呢?”
司徒朗结结巴巴道:“是,是位没有子女远方亲戚传给……”
“姓甚名谁,原先住在何处,此人钱财又是如何来?”江怀越连串发问,让本就怯懦司徒朗更加惶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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