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就是当朝*员,家有娇妻,何至于年过三十还事无成?!表妹在杭州也能等到衣锦还乡,何至于父亲病故,被人霸占家产还送到深宫?!”沈睿咄咄逼人,“江怀越,你该恨,难道不是那罪魁祸首吗?!当年先帝执意要让两广总兵剿灭瑶寨反叛民众,太子与些大臣力谏不可斩尽杀绝,父子两人甚至因此争执,最终那不成气候太子实力不济败下阵来,先帝还是派出大兵围剿瑶山,这,才是导致你家破人亡元凶!而,只不过是那乱局之中枚棋子,两广总兵要为他效力,才进入瑶山,结果他却并未给大好前途,最后也只不过将又举荐给辽王。这生,岂非也是失败至极,饱尝艰难?!”
“是,你所遭遇都是别人陷害,而你却可以理直气壮做出不仁不义之事!瑶山数千百姓将你视为尊贵外客,就连孩童都捧来最大山果献到你面前,最后他们不是浮尸江中,就是沦为奴隶,还有,便是这样……”江怀越揪住他衣襟,狠狠道,“你那些挂在嘴边孔孟之道呢?穷则独善达则兼济大义呢?全是骗人谎言!”
沈睿被抵在墙上,艰难地做出夸张冷笑。“都是谋求自保,谁又能说谁更为卑鄙无耻?!罗桢,若是以你原本身份,承景帝绝无可能对你委以重任,那你又是如何更名改姓进入内廷?那个真正江怀越,是不是也成为牺牲者,消失在南京故宫?!你这步步踏上权利顶峰,脚下无数血肉枯骨,难道全都是教导你而成?!”
江怀越手间发力,扼住他咽喉,哑声道:“好,你既没有丝悔意,那就别怪不留生机!且告诉你,你必将为自己所做付出应有代价,可不会让你死那样容易。还有你那位端庄贤淑表妹金玉音……”他阴冷笑,“你觉得,如果万岁确认她腹中孩子是你骨血,会如何发落呢?”
沈睿呼吸又是促,他想要挣脱却无力反抗,耳听得门外忽然传来奴仆呼喊:“大人,外面已经被卫兵团团围困,带头问你们什时候把人带出去!”
“知道。”盛文恺压低声音,向江怀越迅疾道,“怎办,如果直接将他带去宫中,他定会说出刚才往事……可如果不将他交出,万岁那边又怎样交待?”
江怀越还未开口,沈睿却忽然大笑不已,朝着盛文恺道,“你还真和江怀越狼狈为*?你难道不知道,你那死去未婚妻,生前可是对这权宦厌恶至极啊?她甚至都不允许自己妹妹跟他再有来往,可没想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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