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，
老家在很远
地方。后来才跟着亲戚到这儿上学。”
“亲戚？那你爸妈还在老家？”
他摇摇头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*
期中考试成绩下来
，自然有人欢喜有人愁。云静琬文化总分终于又回到班级前十，
他怔
会儿，大概明白她意思：“没说。”
云静琬愣住，下意识反驳：“不是你说，那班主任怎
知道半夜发申请？”
“那天晚上都在复习，根本没开电脑。”
“那班主任为什……”她攥着小拳头，白皙脸颊浮起淡淡粉色。
他摇摇头，没有回答。
琬吓跳，只好磨磨蹭蹭来到教室门口。“邹老师……”她眼波流动下，随便编个关于绘画问题问起来。
邹老师见她难得主动开口询问，非常认真地给她讲解番。末还加以肯定地说：“你其实很有悟性，只不过在刻苦方面有点欠缺，如果真肯下功夫，定能有进步。”
她支支吾吾地点头：“谢谢老师。”
目光却始终落在地面，也不看站在边小江老师。
邹老师又语重心长地鼓励：“你爸爸妈妈都是大学老师，应该说家里条件和氛围都很好，但是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坐享其成嘛！你姐姐以前就是学生，她可是比你要踏实哟！”
过会儿，小江老师才说：“你想过自己未来吗？”
她很茫然。“没想过。”
“就打算在父母庇护下，在这个城市安安静静地生活？”他顿顿，“这应该也是很多人生活方式。只不过，趁着年轻，还可以有更多选择，也可以去看更多景色。”
云静琬安静会儿，抬头问：“老师你家是在这里吗？”
他露出温和笑，可不知道为什，在云静琬眼里，他笑意里始终含着渺远寂寥感觉。
“她从小成绩就好，比聪明。”云静琬小声道。
“那也是自身努力来结果，你看小江老师。”邹老师又拿身边人做例子，“人家能考上流学校，难道就是依靠天分，没有天天练习？照理说他现在大四毕业，拿那多奖学金，也可以找个稳定工作，但是人家有更高追求，还要考研呢！”
云静琬抿着嘴唇，只好连连点头。
邹老师激励她番，看看时间差不多，又回办公室去。小江老师始终都没出声，看到邹老师走，云静琬却站在那里不动，才开口淡淡地问：“你不回教室去？”
云静琬瞄眼他那本写很多记录书，忽然问：“老师你为什要把事告诉班主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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