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劝不动他妈妈,又不能直接解决胡盟,他能做,除打胡盟顿,打到胡盟以后没能力打女人以外,做不任何事情。
从巷子里出来后,徐恪钦没有着急打车,沿着大路走好阵,随后上辆三轮摩托,他在离化工厂宿舍三个街道地方下车。
比乌烟瘴气地下酒吧,化工厂环境安静得多,夜间热气被微风吹散,拂到皮肤上时候很舒服,昏黄路灯,也暖洋洋,看着没有任何攻击性。
徐恪钦摘下鸭舌帽,被汗水打湿刘海在风中漂浮,他不知道现在几点钟,也懒得去看时间,只是走进铁门时,只有零零星星几家住户窗户是亮着灯。
应该很晚。
,铺天盖地灰尘扑进他鼻孔,他被人套在麻袋在脑袋上。
巷子地面墙壁都破破烂烂,破损砖头散落在墙角,废弃钢管布满铁屑,装过水泥袋子横在路中间。
走在前面胡盟还在复盘刚才赌局,徐恪钦边戴上从家里带出来手套,边跟着他走到巷子深处,身后几乎听不到有人说话声音,就在胡盟反应过来,想要回头时,他抄起地上水泥袋子套在胡盟头上,紧接着脚踹在胡盟肚子上。
巨大冲击力让胡盟猝不及防,连头上水泥袋子都没来得及扯下,捂着肚子往后退几步,直到撞到墙上才勉强停下来。
在他想要摘头上袋子时,徐恪钦快他步,抓起旁钢管,照着胡盟肩膀打下去。
很晚,亮着这些窗户里,没有盏灯是为他而亮。
郭啸等整天,都没见到徐恪钦人影,偏偏今晚小姨不在家,小姨夫还不用值班,他不敢去小姨夫面前乱晃,只敢乖乖待在房间,直到从隔壁传来
胡盟发出惨痛叫声,差点没当即跪倒在地,他捂住肩膀,慌不择路,在巷子里乱窜,张嘴,袋子里剩余水泥灰拼命往他嘴鼻里钻,他被呛得个劲儿地咳嗽,他膝盖软,跪倒在地上。
徐恪钦没有轻易善罢甘休,避开胡盟要害,又抡好几下下去,胡盟撕心裂肺地在地上挣扎,终于发出点求饶声,“大哥!大哥…哪儿得罪你…你放过吧…”
不管他怎求饶,对方像是没听到般,没说过句话。
地上人渐渐放弃挣扎,巷子里也恢复平静,徐恪钦微微喘着粗气,将手里钢管扔到地上,替胡盟摘下头套,确认他只是昏过去后,又摸出胡盟手机,替他喊120。
做完这切,徐恪钦在旁静静地站会儿,他恨他自己无能为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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