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烟味夹着点点苦涩,郭啸闻着很难受,往后坐截儿。
“有份,不代表就能得到,只能靠自己。”徐恪钦说这句话时候,真诚地直视着郭啸双眼。
郭啸似懂非懂,大概是徐恪
原来不是刚刚烟灰和烟蒂,不是别人弄,是徐恪钦自己。
“你什时候学会抽烟?”
徐恪钦轻蔑地笑笑,“抽烟,又不是吸d,用得着这难以置信吗?”
这种笑容,让郭啸不寒而栗,他无法将现在徐恪钦,跟刚刚在饭桌上乖巧甚至还有点懵懂徐恪钦当成同个人。
徐恪钦抖烟灰手法很娴熟,“大哥对态度你也看到,跟他难免会有点冲突,伤就是这来。”
少爷,别说是疤痕,连蚊虫叮咬痕迹他都不曾见过,什时候,徐恪钦身上有这多伤。
这些伤,在白皙皮肤看着格外狰狞可怖,和徐恪钦那张俊美脸庞格格不入。
徐恪钦像是没听到郭啸问题,俯身拿过遥控器,打开空调。
郭啸绕过茶几,凑到徐恪钦身旁,“徐恪钦,你身上伤到底怎来?这两年你都干嘛去?为什会晚年上大学?”
刚拿遥控器时候,徐恪钦便注意到,郭啸帮他收拾课本,他盘腿往沙发上坐,随口道:“坐牢去。”
胳膊上疤痕那深,得是多大冲突才会留下来,还有腿上,郭啸总觉得那像是疮好后留下痕迹。
他不信归不信,又找不到徐恪钦破绽,只能点点头。
“你爸爸对你不好吗?”郭啸坐到徐恪钦身边,徐恪钦哥哥跟他同父异母,关系可想而知,如果他爸爸对他再不好,那他在徐家生活肯定是水深火热。
烟丝快要烧尽,徐恪钦将烟头顺手按灭在烟灰缸里,“好啊,这房子,还是景山房子,都是他买给,还能大老远地来看,徐家所有东西,都有份儿。”
听到徐恪钦这说,郭啸刚想松口气,徐恪钦又道:“但是他对大哥更好。”
轻描淡写语气,让郭啸分不清徐恪钦到底是在开玩笑,还是说真,他怔愣片刻,走到沙发旁,试图从徐恪钦脸上找到答案。
徐恪钦垂下眼皮,给郭啸个合情合理理由,“刚到爸那儿,不太适应,所以就休学年。”
这个理由,看似合情合理,但郭啸还是有些怀疑,到底有多不适应,需要徐恪钦休学年。
“那伤呢?”
徐恪钦弯腰拉开旁边小柜子抽屉,从抽屉里拿出烟盒和打火机,当着郭啸面儿点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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