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你丢这个——”
董谦从怀里掏出样物件,是枚玉饰。
曹喜看到那玉饰,不由得愣住……
这句话,眼里更像是要射出刀来。曹喜有些纳闷,虽然自己经常激怒别人,但从没让人怒到这个程度。这怒意绝不仅仅由于自己曾蔑视过她,她只是个唱曲,被人轻视嘲骂应该是家常便饭,绝不至于怒到这个地步。难道还因为董谦?但她和董谦只见过两次,并没有什深情厚谊,怎会因为董谦死而怒成这样?除非……这姑娘定是由于董谦维护过她,而对董谦动情。想到此,他又觉得好笑。
赵瓣儿也盯着他双眼,也在探询,不过目光并不逼人。她听后只是笑着微微点点头,看来也不信。
曹喜撇嘴笑笑,并不在乎:“你们要问什,请问吧。”
赵瓣儿道:“能不能讲讲那天经过?”
曹喜不由得皱皱眉,那天事,他极不愿回想,但看赵瓣儿和池都副绝不罢休样子,还是讲遍——
那天,池下去做什家乡鱼,曹喜和董谦顿时有些冷场。
曹喜有些看不上董谦和池这种态度,董谦对这样女子竟也要以礼相待,而池,虽然东坡词唱得确不俗,但终究只是个唱曲,她恐怕也真把自己当作良家才女。侯伦也是个多事人,竟搓弄这样场无聊酒局。
他越想越没情绪,正想起身走人,董谦却端起酒杯,露出些笑容,道:“那天是过激,这杯赔罪。”
曹喜只得笑笑,也举起杯子:“过去就过去,还提它作甚?”
那天酒是侯伦从家里带来老酿,有些烈,喝下去割喉咙,肚里热烘烘,阵阵冲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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