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,难道自己被发觉?那人又是什人?猜半天,也没猜出什来,那锦衣男子又骑着马已经走远。或许是自己多疑。
他揉揉自己大鼻头,继续盯着丁旦家门。昨天那个老大夫又到他家,开门是那个瘦高个道士,今天换件便服,薛海心里恨骂起来:他娘个骻子!昨晚若不是你,已经捉到那个丁旦,这会儿大爷已经安安生生吃饭喝酒。
昨天他守天,直到天黑,终于看到丁旦骑着马,偷偷跑回家来。薛海本想立即冲过去,但怕被街对面人看到,就绕到他家后门,从后门冲进去,结果被臭道士顿乱打,人没捉到,反倒挨两凳子,又被逼到前街,只得赶紧跑掉。
柳絮飘得恼人,鼻子阵阵发痒,他又狠狠揉揉大鼻头。
小时候,有个算命道士见到他大鼻头,说他生富贵无比,又说鼻子主胆气,镇江山,他若习武,功名更高。听得他爹娘无限欢喜,就请教头教他习武,练半年,那教头说他手脚不应心,没招能使到位,不是个练武材料。他自己也发觉,手脚总是不太听使唤,教头扎草人,他指着左耳打过去,拳头常常落到左脸上,打左脸,又落到鼻子上,总是要偏些。
他爹娘却不信,撵走那个教头,又请个,还是不成,又换。换来换去,换十年,穷文富武,家里本来还算殷实,十年下来,田产卖尽,从主户变成客户,得租佃人田种。他却也只勉强学会几套拳法。去应武举,首先要考弓箭,他是练死也射不准。至于兵书战策,更是通不几句。考几次都不中,人已年近三十,田也不会种,妻也未娶成,爹娘又先后劳碌而死,剩自己光杆汉个,没办法,只好从军。
随着童贯去打西夏,西夏人勇悍无比,看得人心惊,对阵时候,他只能尽力护住自己别被伤到,哪怕这样,大腿也差点被砍断。医好后,实在受不这个苦,他就做逃军,四处流落,干些苦力。
后来,流落到京城,汴河岸开酒栈位员外见他生得勇悍,会些拳脚,又着实有些气力,酒栈里时常要替船商放货看管,就收留他,让他做护院。这个差事正合他意,并没多少事,只要勤谨些就成,他踏实做几年,很得那员外重用。
寒食那天,那员外忽然把他和另个护院胡三叫到内间,交代他们件事,说做得好,每人赏五十两银子,还给娶个媳妇。但若做不好,就卸条腿来喂狗。他想媳妇想许多年,当即拍胸脯。
他们两人照着员外吩咐,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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