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恼怒起来:“不要提,封伯现在怎办?”
曹喜忙道:“那块玉饰应该是被他藏起来。他挺身救,自当回报。你放心,就算这次洗不脱自己罪名,也会去官府自首,有证词,他自然没事。”
瓣儿道:“不怕。刚才们已经在猜疑凶手另有其人,有你证见,就更确定无疑。们合力找出凶
曹喜像是忽然被冻住,呆在那里。
瓣儿看他目光中既有惊异,又有恍然,还有种莫名震动,仿佛丢样重要东西,都已经忘记,却忽然发觉这东西就在手边。
她轻声问道:“曹公子,封伯并没有杀人,他是在替人顶罪,你是不是知道其中缘由?”
良久,曹喜才低声道:“他是在替顶罪。”
“为什?”池惊问。
家。
晚上脱衣服时,他才发现,自己腰间那块玉饰不见。他急忙回想,恐怕是董修章拉扯自己衣襟时拽掉。他就是怕再被陷害才逃离,却没想到反把证据留在现场。
夜辗转烦忧,直到今早,他才平静下来,玉饰留在凶案现场,躲是躲不过,不如主动过去把事情说明白。
姚禾听完后,纳闷道:“昨晚初检时,并没有发现你玉饰。”
曹喜顿时愣住:“难道丢在其他地方?”
“他是……生父。”
瓣儿、姚禾都大吃惊,池更是睁大眼睛惊望着曹喜。
曹喜仍望着旁,低声讲道:“十二岁时,有次惹恼母亲,母亲急怒之下,才说出实情。说生父是那个打鼓卖艺鼓儿封。当年他手指被人斩断,生计无着,那时才半岁大,眼看着就要饿死。父亲爱听曲,和他有些交情,母亲又直未生养,就和他商议,收养。他把家传块古琴玉饰给父亲,父亲虽然直隐瞒身世,却直要佩戴着那块玉饰……”
池问道:“你早就知道?”
曹喜苦笑下,又道:“等知道时,父亲书坊生意已经十分兴旺,他又极爱,也以富家公子自居,生父却是个沿街卖艺穷汉,因此直厌恨自己身世,不愿意人提起,更不愿意见到。那天在范楼第次见到你时,对你无礼,其实是因为他,见到他,心里就腾起股怒火,连带对你也……”
池道:“既然你走时候,封伯才来,那时董伯伯已经断气,封伯为什要顶这个罪?”
曹喜越发吃惊:“你说什?”
池道:“封伯招认说是自己杀董伯伯。”
“他现在在哪里?”
“开封府大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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