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看得过去礼物,分别送给蓝、黄两人。半年后,两人都透些口风,说愿替他进言。侯伦欢喜得不得,只是财力实在有限,人前又不大会说话,想更殷勤些,却不知该怎做,只有加意赔着小心。
后来,姓黄说他和朝中位要员私交极好,那要员别都有,只好女色,但眼下正在守孝,不能娶妾。问侯伦可有什办法?侯伦回去和父亲商议,父亲立即想到侯琴。父亲直想用侯琴换些富贵,既然这位朝中要员急需女子,将侯琴献给他,讨他欢心,替侯伦谋个好职任,不就是富贵?而且还能抓住那要员服孝贪色把柄,日后可以要挟要挟。
侯伦便把这主意告诉姓黄,姓黄随即在青鳞巷安排间空宅,让侯伦将妹妹侯琴偷偷送过去。侯伦则按父亲吩咐,等那要员去青鳞巷宅子时,躲在院角竹筐里,偷偷窥探,认出那要员样貌,竟是前枢密院邓洵武之子邓雍进,果然是在朝中威权赫赫者。他回去告诉父亲,父子两个都喜得眼睛放亮。
然而,邓雍进来过几次后,似乎便已经厌。他父亲又气又急,赶到青鳞巷,将侯琴狠狠责骂通。侯琴却只会哭,在父亲面前,又不敢大声哭,低着头不住抽泣。侯伦在旁看着,忽然涌起同病相怜之悲,却也不敢劝。只能盼着邓雍进再来,邓雍进却很久都不再登门。
正当他焦虑不已,蓝、黄两人几乎同时来找他,都说有件急事要他办,他当然立即满口应承。然而,当两人说出要办事,他才惊怕不已——
姓蓝说,他有个族亲为报大仇,要在范楼杀个人,让侯伦设法帮他遮掩过去;姓黄则说,需要个中等身材、略魁梧人替他做件隐秘事。两人都答应,只要做成这件事,就给他谋个好职缺。
侯伦又回去和父亲商议,父亲这回也没主意。倒是侯伦自己忽然想到两个人:曹喜和董谦。
曹喜和董谦是侯伦仅有能称得上朋友人,然而,他最恨也是这两个。曹喜从来都是俯视他,对他任意呼喝嘲讽。而对董谦恨,则从少年时就已积起。那时他们两家是邻居,董谦似乎事事都比他强,又会说话,人人都喜欢他。而他,几乎没听到过句赞语,人人都视他如无物。
有天,他去后院,听见阵嬉笑声,在门边偷偷看,见董谦骑在墙上,妹妹侯琴站在墙根,董谦从怀里掏出两块西川乳糖,将块丢给侯琴,侯琴用衣襟兜着接住,两人起将糖块含进嘴里,董谦在墙头说句话,由于含着糖,说不清楚,两个人忽然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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