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那人。”
“也都是舍弟冯宝做中人？”
“嗯。”
“交易都是到行首那里
起谈
？”
“这个自然。货商来谈价，都得行首主持。”
“哦？”班贺目光颤，但立即掩住，显然很意外，更有些慌。
假冒黄河鱼商事果然是他主使。冯赛已经遭过炭行那遭，不愿再触碰，随即转开话题：“眼下连蔡河在内，四条河货源却都得赶紧去疏通，冯赛此来，正是要向班大哥问些事情。”
“什
事？”
“那个于富截断
蔡河货源后，可是亲自来跟班大哥谈交易？”
“不是，他派个人来。”
在城里四处打问。”
冯赛心里阵感激，没想到在此绝境，竟能得到他们几人热心相助。他不知还能说什，感激望着崔豪，重重点点头，而后上马，向南城赶去，他是去寻鱼商班贺。
班贺是鱼行第二大鱼商，五条河中他占南边蔡河。虽然汴河上游货源已经说通，但其他四河都还在断货，得尽快设法理顺。对此，冯赛心里有个疑问，刚才在青鳞坊，已经落实五成，还得再进步求证。另外，洛口假冒四个黄河鱼商事，他也想当面确证。
刚才在青鳞坊，冯赛打问到班贺住在上清宫后边北巷子里。他骑马来到那条巷子，找见班贺宅子，下马叩门，个仆人开门，冯赛报上姓名，那仆人进去通报，片刻个身穿青锦服中年男子迎出来，之前并没见过。
“冯二哥？”班贺却认得冯赛，脸上微带笑意，眼神却在探询。
“好。班大哥，
先行告辞。你们四家断货事定会尽快处置好。”
邱菡又焦躁起来。
虽然那些人看起来似乎没有要加害意思，但关在这地底下，除门缝，没有什透风地方，待久越来越憋闷。屋子里始终点着灯，两个女儿直吵嚷着要回家，又不停问这里怎直天黑，什时候天亮。起初邱菡还能柔声安慰，久自己先已焦躁难宁，更不知道还能编些什理由。
柳碧拂却始终安安静静，丝毫看不到烦乱，她唤过玲儿和珑儿，轻声
“什人？以前可曾见过？”
“没见过，四十来岁，说话极臭。”
“舍弟冯宝可曾陪着？”
“嗯。”
“鱼行其他三家呢？”
“班大哥，冒昧拜问。”
“哪里？快请进！”
两人起进去，里面紧紧凑凑座整洁庭院。进正堂，分宾主坐下。
“冯二哥不是去洛口，这快就回来？”
“黄河鱼商事已经办妥。他们今晚就送鱼来京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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