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碧拂却不应声。
“碧拂,怎?”邱菡等片刻,仍不听见回应,不由得走到门边,摸着黑触到柳碧拂手臂,忙把抓住,“你看见玲儿、珑儿?”
“没有。这两天,他们把关在另间屋里,偷偷向那个老妇人打
“姐姐——”是柳碧拂,她恐怕不适应屋中漆黑,站在门边不动。
“嗯……”邱菡轻轻应声。
“姐姐还好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你险些连也烧死。”
“嗯。他说从未到汴京做过生意,这次听朋友提议,才运过来碰碰运气,却不知正好碰到粮荒。”
“鲍兄可曾到河北、山东收过粮食?”
“只去过几回。”
“去那里听说过这人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接交给朝廷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“还不止。当时市面上粮价已经涨到斗近五百文,们收价也至少得四百五十文。恳请他稍稍让些利,把价降十文钱,好把粮商们囤积粮食逼出来。没想到他竟降五十文。十万石让五千贯利。这等豪举,恐怕汴京城没有个商人做得到。”
冯赛只点点头,并不作声。
“后来他求替他担保,不论为私恩,还是为公义,都没法不答应他。”
邱菡没有应声,当时她心里确这想过。
“相公若知道,不知该有多伤心呢。”
邱菡听,心里颤,又阵酸楚。这多天,不知道冯赛在做什,为何不来救们母女?他恐怕巴不得远们,又去寻什奴去。可怜关在这黑屋里,玲儿和珑儿又不知在哪里,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?她越想越伤心,眼泪顿时涌出来,幸而柳碧拂看不见,她便任由泪水淌着。
“姐姐不为自己想,难道也不替玲儿和珑儿想想?你若死,她们怎办?”
“她们在哪里?你瞧见她们?”邱菡忙站起身。
“眼下鲍兄打算怎办?”
“恐怕只能等汪石回来。”
“他若不回来呢?”
“他若真不回来,这事就难办,贴上三十万贯,鲍家几代元气恐怕也就丧尽。”鲍川露出忧色。
暗室门又开,进来不是那送饭老妇,而是个纤细女子身影。那女子进来后,门又被锁上。
“除此之外,鲍兄和他还有什往来没有?”
“没有。和他共只见三回,第二回是咱们在潘楼相会,最后回是去市易务替他担保申领官贷。”
“他来历,鲍兄可清楚?”
“他说向在河北、山东贩运粮食。”
“他那十万石粮食是从河北、山东运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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