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在时,他们不太愿说话。酒菜上好后,那个*员就让小出去,也不要唱。因此没听见什,只有中间上菜时,听见那人说到应天府什。”
“应天府?”
顶帽儿戴得甚好,冯二哥莫要再给叠顶。不过,你说这理,何尝不知道?只是让生意人折本,比割肉放血还疼,因此仍在犹豫。听你这说,等下就吩咐他们把价降回去。”
冯赛刚要赞叹,主管张会回来回话:“月头上,冯三相公确来过,是祝九在旁侍奉,跟他起来另个人,祝九说是看着像是个*员,不过认不得。”
“你不让祝九自己来说!”孙老羊有些恼。
“他正在侍奉客人,脱不开手,已让万小三替他,他马上就来。”
正说着,个三十来岁酒店大伯急匆匆走进来,躬躬身。
张会忙道:“祝九,你把那天见到冯三相公事,给冯二相公好生说说。”
“是。那天冯三相公和个人来咱们店里,上二楼要个小间。那个人看着文文雅雅,应该是个官儿,不过小从没见过,认不得。”
“他什模样?”冯赛忙问。
“中等身材,微有些发福,胡须又黑又浓。其他……过这些天,小记不起来。”
“他们说话你听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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