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惭愧。”
“梁教头,你问这事做什?”
“也遇到些大麻烦,偏巧也和这姓盛有关。”
“原来这样啊。梁教头想让从哪里讲起?”
“大嫂知道最好都讲给听听,越细越好。”
梁兴心里急着要问桑五娘,受不得这羊婆叨噪。正在这时,黄鹂儿提壶水走进来。梁兴忙说:“鹂儿,你在这里看着丁嫂,和这位大嫂去隔壁说些要紧事。”
黄鹂儿忙点点头,梁兴便请桑五娘起离开那间卧房,羊婆在旁直瞅着他们。
走到隔壁进黄家,梁兴引着桑五娘走进堂屋,指着墙角尸首说:“桑大嫂,这个就是那姓盛船工。”
“他死?”桑五娘猛然瞧见那尸首,吓跳,“那他媳妇呢?”
“他媳妇?”
已经听黄鹂儿说过丁豆娘儿子被掳事,而且城中似乎有许多人家也遭遇同样惨祸。他低声问:“大嫂,您孩子也……”
“嗯。”那妇人惨然点点头,“姓桑,人都叫桑五娘。和丁嫂样。唉……”
“那多孩子被掳走,点踪迹都没找见?”
“没。昨天才得到个信儿,有个杭州姓盛船工,媳妇姓明,这两口儿似乎和孩子们被掳有牵扯,才赶来和丁嫂商议,谁知道……”
“姓盛?”梁兴惊。
“成!”
桑五娘把自己孩子被掳,众妇人聚集起来起寻找,救游大奇,以及刚才回来路上,丁豆娘所讲郭深、
“他媳妇叫明慧娘,明明自己没有子女,却装作孩子也被掳走,混进们堆里。”
“桑大嫂,你能否把这件事详详细细给讲遍?”
“这位兄弟是?”
“姓梁,叫梁兴。”
“你莫非是‘斗绝’梁教头?丈夫在时,常说起你。”
“这位兄弟,你知道这人?”
“……”梁兴刚要讲,屋外忽然传来阵叫嚷。
“呦喽喽!这是咋?”是个老妇人,梁兴这阵住在黄家,时常听到这声气在巷子里骂人,知道是对面那个羊婆。接着,羊婆就走进来,瘦瘦高高,柴棍般。她先用双凹眼儿瞅瞅两人,随即颠着脚跑到床边,眼看到床上昏沉丁豆娘,忙连声唤起来:“丁嫂,丁嫂?造孽啊,便是只鸟,雄还知道护雌,个男儿汉家,遇点事就受不得,老婆也不顾,自己图快当寻短见……”
桑五娘忙劝止:“婆婆,丁嫂昏过去,你让她安静歇歇。”
“哦,哦!瞧着气恨心疼,就收不住这老扁嘴。可你们说说,这天底下男人怎个个都这孬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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