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,多谢!”
冯赛心头发寒,不由得想起同样猝死街头胡税监……
三、冷脸
梁兴又白跟天。
那疤脸汉清早出来,仍去那食摊上吃碗面,而后骑马绕着内城,又座城门、座城门挨着走停,每处也仍有汉子到他跟前回报。不同是,疤脸汉今天焦躁许多,开始瞪着眼责骂。自然是那些手下仍未找到楚澜。
“那老妇虽不认得那黑须男子,却认得那小厮。”
“哦?”
“那小厮与她城外祥符县外孙同住条巷子,常在处耍。得这金贵信儿,忙赁头驴子,赶到祥符县,寻见那外孙。那外孙说那小厮这两年直在京城里给人做僮仆,那家主人姓杜。问到住址,忙又赶回城里,寻到那杜家。问,那人名叫杜坞,十几天前死。幸而那小厮还在他家中。便假作他舅舅,唤出那小厮,问出许多内情——
“头桩,那天请冯三相公去孙羊店,正是他家主人。那小厮在楼下看着马,并没上去,因此不晓得两人说什;第二桩,他家主人那天傍晚骑马回家,他在旁边跟着,途中个紫衣道人走过来——”
“紫衣道人?”
东边行去,他们自然是去孙羊店——”
“你如何能确证?”
“那人死。”
“死?何时?”
“十几天前。”
梁兴躲在远处望着,心里暗暗叫苦。若寻不见楚澜,便得直这跟下去?这计策虽让自己和梁
“嗯,也听说紫衣妖道事儿,不过那小厮说,那紫衣道人瞧着并无异常,只是走过来拦住马,对他主人说,你有大灾厄,眼下将至。他主人听,惊得张大嘴。那马却忽然怪嘶声,狂跑起来,跑十来步,他主人摔下马背,跌到地上,扭阵,便咽气——”
“尸首可有仵作查看过?”
“仵作自然是验过,尸首脸色发青、口鼻出血,似乎有些中毒症状,却查不出哪里中毒。那紫衣道人又不见踪影。小厮当时就在旁边,街上还有些人也亲眼瞧见,并未见那道士做什。他家娘子先还闹场,过两天也便住口。”
“尸首现在何处?”
“过头七,已经烧化入殓。这其中怕有古怪,不过,你只要寻出这个人,已寻到,这桩事便结。其间古怪,冯相公若还想查探——”
“他如何死?”
“从马上摔下来跌死。”
冯赛不由得苦笑:“跌死便是要寻人?”
“若咬不定,敢吃您肥鸭香桂酒?敢收您这些钱?”
“好,你继续讲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