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师去登州做什?”
“这个仍说不得,你仍听不得。”
“张大人可曾见过王伦?”
“船到汴京,他才上来。叫他钻进柜子里,锁起来。他是三槐王家子孙,虽及不上先祖,倒也是个人才,人也忠善。怕他遭遇不测,终究有些不忍心,趁着虹桥大乱,那船主和船工都去望看,便又偷偷开锁,让他逃。”
“师师去哪里?”
叔伯般。几年未见,张叔夜鬓边竟已泛白。吴盐儿原本无甚情绪,见他陡然显出老态,不由得怜惜,忙去尽心烹制几道他往常最爱菜肴,鲜蹄子脍、炒白腰子、炙鹌子脯、石髓羹,又配几样佐酒果子,开坛皇都春。
她陪着说些闲话,吃些酒。张叔夜甚是开怀,吃得大醉,说在船上个多月,跟着那些船工,日日只能吃些粗食,连油荤都见不着,肠肚几乎寡死。
她笑着问:“张大人不是在海州任知州,如何又去船上?”
“自招安宋江那伙人,又得份差事,去护送那李师师。”
她听大惊,忙探问:“张大人见着师师?”
“船到上土桥,他们下船,也便交差,再管不得那些……”张叔夜说着竟醉倒过去。
“倒是想见识见识汴京唱奴究竟生得如何天仙般,却眼都未见着。登州上船时,她戴帷帽,又是深夜,进到船舱里,再没出来。从登州到海州,又路北上,清明才到汴京。”
吴盐儿听,更是惊得发根几乎立起:“师师是个人?”
“还有个人。”
“那是什人?”
“这个说不得,你也听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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