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好信,是不是想痛快喝两杯?想喝就自己斟,还要来伺候?”
“嘿嘿,谢谢嬉娘,谢谢!谢谢!”硃安世忙接过酒壶,连斟几杯,气喝下,心中畅快无比。
再要斟时,抬头,见韩嬉正似笑非笑盯着自己,忙也给韩嬉斟满酒,端起来,恭恭敬敬递过去:“恕罪恕罪!”
韩嬉接过杯子,却不饮,随手放到案上,悠悠道:“看来你真是很记挂你妻子呢。”
硃安世又嘿嘿笑笑,自己斟上酒,端起来敬韩嬉。
韩嬉道:“你喝你,不必管,接着说——那郡守扑个空,但杜周在密信中说你会来成都找妻儿,郡守便派人守在宅子内外。每天就在那宅子对面楼上,喝酒闲坐,看你怎落网。等这些日子,眼睛都望出茧子来,都没见你们来。偏巧今天傍晚,那店家上来说事,罗哩罗嗦,打个大岔子,等回头看到时,见你和驩儿正要进门。喊已经来不及,急忙下楼,原以为你们只能束手就擒,却不见有什动静。偷眼看,校尉带着士卒守在院子里,猜你定是冲到屋里,把门关起来。他们必是要活捉你,所以没有硬冲。又想,你为什要冲进屋子里呢,恐怕那屋子里有秘道可以逃生。如果真有,这秘道必定是通到后门外溪水边。于是就绕到溪对岸,左右看,那宅子后门外面溪岸带都没有遮拦,秘道出口只能开在旁边那条石板桥下面,才最隐秘。于是呢,就在对岸林子里等你们——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