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真道:“他临死说那句话是什意思?”
司马迁道:“从道不从君,从义不从父——据简卿说,这是
硃安世心乱无比,但尽力沉住气道:“驩儿命在旦夕,当务之急,必须得尽快查出驩儿被囚在哪里。”
韩嬉歉然道:“这两天就是在四处打听驩儿下落,杜周把驩儿送进宫中,没有带出来,现在应该是被囚在宫里,但到底在何处,还没打探到。不过,怀疑有个人应该知道——”
硃安世沉声道:“吕步舒。”
司马迁原以为古本《论语》已经绝迹于世,如今,兒宽帛书秘语全都解开,孔安国尚有后嗣侥幸存活,而孔壁《论语》竟藏于个小小孩童心中,让人既喜且忧。
柳夫人听,叹息良久:“不知道这孩子现在哪里?”
“这些事情还没打问清楚。不过刚刚探听到件事,杜周临死那夜,宫里有个黄门去过他府上,那黄门才走,杜周就死。”
硃安世问道:“难道是刘老彘派那黄门赐毒酒?”
韩嬉摇摇头:“不是,那黄门名叫介寇,是天子近侍苏文手下。原先犯事,曾落到杜周手里,杜周饶他。他去见杜周是私会,并没有赐酒宣诏。”
樊仲子道:“这说来,他是杜周埋在宫中暗线,他见杜周,应当是去通风报信,不知道他说什,杜周正是为此z.sha。”
硃安世恨道:“这些臭狗无论做什事,无非为两点,或者邀功求荣,或者铲除政敌。”
司马迁叹道:“兒宽得信到现在,已经五、六年,那孩子是否还活着,都未可知。”
正说着,卫真回来。
司马迁忙问:“事情料理得如何?”
卫真答道:“买副中等棺椁,简卿尸身也帮着那老丈装殓好,又照主公吩咐,雇个可靠人,送简卿灵柩回乡安葬。那人已经启程出城。”
司马迁点点头,叹惋道:“简卿不负师命,这几年直在长安守候,最终客死长安,实在令人生敬。”
韩嬉点头道:“看来杜周查出驩儿隐情,借这桩事,既可以打压吕步舒,又能立功,所以才从孔府逼要驩儿,当作罪证,用来弹劾吕步舒。吕步舒却反戈击,倒把杜周逼到死路。”
硃安世愁道:“这样来,事情就棘手。”
樊仲子问道:“哦?为什?”
硃安世担忧道:“不管刘老彘之前知不知道驩儿事,现在定是知道。去年们曾议论过,驩儿所背那部古书对刘老彘不利,他旦知道,定会毁掉——”
樊仲子叫道:“那不是书,是个活生生孩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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