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林边只是发呆。
前方是
块空地，男子停住脚步，招手唤着空地中
个孩子。那孩子背对着路，正在捆捡来枯枝，忙得满头是汗。
“大青石……青石后是个陡坡，坡下有条小河，是全村唯水源……”三圣母梦呓般地说着。沉香好奇，上前几步张望，竟分毫不差，不由大奇道：“娘，你来过这里？”三圣母苍白着张脸，道：“可怎
会这巧……沉香，这儿……这儿是娘小时候住着地方啊！”
镜里镜外俱是片惊呼，惊呼声里，捡柴孩子已转身走
过来，眉目清秀，额间有道淡淡金痕。三圣母又是惊，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孩子，神色越来越古怪。那孩子自不知周围多这几个不速之客，抱着柴只道：“爹，今天柴够用，您耘完田就好好歇歇。会
来帮娘做饭！”男子心疼地用衣袖为他擦着汗，说：“不是说吗，你练完武就去温书，不用再做这些家务。”孩子笑道：“大哥跟着商队常年在外，难得回来趟，今天娘定要加餐。多做点事，她老人家就不会太累。”
男子不忍，说：“你这孩子，想比大人还多。不说这些，来，戬儿，还记得今天是什日子吗？”戬儿两字普入耳，三圣母以手掩口，急转头看向男子，全仗着倚在株树上才不致软倒。沉香小玉慌，扶着她连问：“娘，是不是不舒服？您这是怎？”三圣母泪水流下，上前伸手去拉那男子衣角，却徒劳无功，不住地喃喃说道：“爹爹……你是爹爹……好想你……”
男子只慈爱地看着那孩子，从怀中取出方才竹屋中那块金锁，笑吟吟地为他带上，说：“来，看看这个，好看不？”孩子眼睛亮，说：“好漂亮！爹，这是给吗？不如给小妹吧，她最喜欢这些小玩意儿。”男子在他头上轻轻敲，佯作板起面孔，道：“就知道宠着你宝贝妹妹！这个可不准让给她，它是爹用你娘金钗特意赶出来礼物。傻孩子，今天可是你十三岁生日啊！至于莲儿，过几月她生日时再做个好。”说着自己先笑起来。
沉香小玉已惊得呆，镜外诸人面面相觑，龙八第个叫起来：“那是三圣母爹？莲儿？戬儿？难道……难道这小孩竟是二郎神杨戬？”
那男子取过柴捆负起，牵孩子小手向竹屋走回。那孩子蹦跳着，和男子路说个不停，脸上漾着笑，朝气蓬勃，哪有后来半分冷漠深沉影子？
三圣母等人跟他不自主地移着步，沉香恨恨地道：“可惜影响不外物，要不非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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