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面吃得干干净净,汤也喝。杨戬爱怜地擦去她嘴角残留汤汁,见她有困意,也不再逛,背她往暂住山中小屋走去。
出小镇上山路,天已经完全黑,只听得草丛中虫鸣和杨戬踩过草丛时沙沙声。杨戬这些日子失不少血,背着妹妹走这远山路委实累。见妹妹在背上睡得熟,小心地放她下来,自己倚在树上略歇口气。星辉下,苍白脸越发显得疲惫,额上渗出虚汗滴滴地映着星光闪动。三圣母蹲下身,看着依偎在杨戬怀中浑不知世事自己,感慨万端。
哪吒却瞧着沉香,有些不吐不快地说:“沉香,不怪说你,不谈将来,只论现在,你毅力心性比起杨戬来可差得不少。”龙八深有感触地点头:“就是,沉香路和们游山玩水,还差点为小玉害死……”四公主怕沉香吃不住劲,敲弟弟记:“乱说什呢,沉香那时还小,不能怪他。杨戬越是厉害,将来为害可就越大。”
杨戬歇会,感觉已缓过劲来,背起妹妹继续赶路。回到小屋,将妹妹放在床上,盖好被褥,他坐下静看着熟睡中小杨莲,目光里全是溺爱与不舍。许久,起身去厨房。
临走时放在炭火上灵芝,此时药力已全煨出来。众人看他倾入碗中,只道又要送去给妹妹,百花笑道:“三妹妹,又是大碗,你小时还真能吃得很!”三圣母回忆番,摇头说:“不是啊,记得他弄醒后,逼喝不是这个,后来还冲着发好大脾气……”果然,杨戬抬手,已将这碗灵芝汤全饮下去。
龙四插口道:“看来他宠着你也是有限。这灵芝颇是珍贵,明知你身子虚弱要进补,却还只顾着自己吃。”
只见杨戬放下碗后,又将屋内收拾番后,却不再去里屋,只将门反锁起来。沉香奇道:“他这是什意思?”杨戬却取平时采药用砍刀,磨洗锋利后负在背后,又拿起柄小刀藏入怀中,径自出门,往山上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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