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道:“哪吒,本宫再给你个时限,若蟠桃会之前查不出百花仙子下落,本宫就再给你增加千年刑期!”
众仙俱知司法天神是王母心腹,今日被哪吒如此落番面子,王母不挟私报复就真是怪事,谁也不敢多说,哪吒铁青脸,施礼领旨,到底忍不住憋出句:“娘娘做事,真是公正无私啊!”
王母听如不闻,只是冷笑,玉帝示意星官散朝,亲自步下御座,向杨戬道:“司法天神,你且随朕去瑶池小住些时日吧!朕终日倦于政事,难得有人伴着轻松二,司法天神不知肯不肯为朕解忧?”随即下令,摆驾瑶池。
杨戬随驾前往,心中暗自焦急。若真被困在这瑶池直到蟠桃会前,局势瞬息万变不说,没有自己看着,沉香发现无人可救,十有八九,又要闯出什事端来。更何况,不日之后,又必要为那四公主凝聚魂魄。若误时日,三年多辛苦尽付东流,以后她能不能顺利还阳,都是个极大问题。
到瑶池,玉帝令人取出寒玉文楸,约杨戬对奕。十几局棋下来,天色由旦达暮,由夜而明,玉帝兴致不减,与他同赴朝会之后,归来还要继续。
杨戬这十来局棋倒输大半,论棋力他倒未必便逊色太多,但心中有事,苦思对策,楸枰之上便难免失算。玉帝又断他大片棋活眼之后,忽然微笑,说道:“下棋如做人,重要就是本份。小心谨慎,心无二用是最重要。否则纵然得时之利,终还是要失长久。譬如司法天神你这局棋,随朕落子亦步亦趋,因人成事,到底不免失先手,败涂地。”
杨戬微惊,隐约觉得他话中有话,暗自望去,见他带笑轻拈棋子,沉吟局势,意极悠闲,方才席话,似乎只是就事论事无心之言。
三界之中,皆道是玉帝惧内,天廷大事都决于王母之手。但杨戬却清楚,在这表象之下,玉帝权力断不容轻辱。而且,从未有人看透过玉帝,就算在大怒大喜之时,玉帝也似能彻底游离于喜怒之外,不同于王母鲜明极端情绪。
就象沉香上次假冒之事,这至尊酒醒后当真无所知吗?他却只是沉默,袖手旁观种种后果,冷看各方势力收拾残局。不过,酒醒……杨戬心中忽然动,玉帝若有缺失,大约也只在酒上。当即随手落下子,佯作漫不经心地道:“瑶池盛会近在眼前,今年娘娘款客佳酿,大约还是杜康那些窖藏珍品。如果小神没有品错,去年是三千年陈酿,今年不知会不会依然如此?”
玉帝应他手,咦声,笑道:“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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