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小玉,“要利用这个机会,激佛门回护沉香。但为免佛道失和,不能动用天廷兵马。小玉,好在你劈天神掌已经大成,孙悟空又和你有着旧仇。你可借此为由杀上落伽山去,牵制住沉香他们,好助腾出手来,给观音造出些险情……”
小玉似懂非懂地道:“到时您怎说,就怎做就是。可沉香真会来?呆会儿,能不能去看看他?还有,舅舅,为什不告诉他内情呢,那样才好让沉香全力配合你呀!”
猜到会有这问,也早有应对之策,杨戬盯着她双眼,缓缓地道:“小狐狸,是不是连你都不肯信?”
此言出,小玉呆呆,说道:“怎会,舅舅,您为什会这想?”杨戬现出几分伤感,叹道:“你太关心沉香,而无论有意无意,到底是伤害过他良多。你不肯信,想暗里和他互通消息,那也是人之常情。就算坏全盘筹谋,也不会怪你。”
小玉大急,杨戬失落让她难过不止,叫道:“不去见沉香就是,保证不和他提起任何事!舅舅,您别伤心好不好?真没那个意思,…………求您信次好吗?”
杨戬眼神里,溺爱与不舍闪即隐,淡淡地反问句:“是吗?”小玉拼命点着头,急得快要哭。杨戬正色道:“那在沉香成功之前,你知道这切,也能保证不和任何人说起?”小玉只求他莫要生气,哪还顾得上细想,道:“能保证,谁也不会说!”杨戬赞许地笑,看着她似欲开言,却是额上银芒烁,神目蓦地打开,直射她眼眸之中。
小玉身子微震,目光转为迷惘,喃喃地说道:“好……好困……舅舅……”向后便倒。杨戬早有准备,托住背心扶她坐下,小玉迷糊中不知身在何处,伏在石桌上便沉沉睡去。
沉香脸色转白,三圣母悲呼声,泪水滚滚而下,都看出杨戬开神目施下密法,来日只须稍加触动,便可令小玉忘去切前因。小玉紧紧抓着沉香手,似乎这样,才有气力支撑下去,轻声道:“为什……就这轻易地忘记切……忘他替治伤,喂喝药……忘他教掌法,帮修炼……,甚至忘亲口叫过他爹爹……为什,为什……舅舅……”身子晃几晃,险些又晕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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