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死物时
震惊，不过是这道伤口在数千年后突然被剥离开来时余痛。所以，就算只复述当时肤浅表象，那根源于灵魂屈辱挫败之感，却仍能让他身心都为之颤栗不已。
他习惯精心地计算得失，每
步都谋定而后动。既深知炼石凶险，这些苦等消息日子里，他直反复推敲，便是如何将这份凶险转嫁出去，但如今事到临头，他才发现，自己还是算漏
最关键点。
那便是，他要转嫁对象是杨戬，相互勾心斗角八百年，却始终无法揣摩那个司法天神。
但箭已在弦上，不发已势不可行。
老君神情转为平和，在杨戬身侧坐下，安静地道：“你既看出来，
就不必多加试探。打开天窗说亮话罢，杨戬，新天条是你最为关念大事，会教授你全部炼石之法。但为显示合作诚意，炼石之前，你须将王母隐秘全部和盘托出！”
杨戬微笑不答，老君恼道：“其实算起来，吃亏还是老道。王母秘密，怎
说也是你允过交易条件……”还要再说，杨戬已振衣起身，笑道：“好，言为定就是。老君，时候不早，须得告辞去，落伽山也是重中之重，搁误不得，此事毕后，再来烦你详示炼石之法。”
不理会老君意外愕然表情，杨戬突然似想起什，柔声又加句：“杨戬此来，原是为履行先前旧约，不过老君既然以新约相替，那灯中之秘，只能待炼石时再面呈尊前。”
此言出，他满意地看着老君脸色变得古怪之至，忍不住纵声大笑起来。在老君发作之前，他已抢先拈诀隐身，如先前般悄然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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