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？”
“知道什
？”赵丹年怕他误会，解释道：“
前几天就来市里
，还没来得及往学校里打电话那。”
老冯见他不似作伪，这才起身到书报架上，取
叠报纸，翻出最上面
，放在茶几上，道：“你看，这期《中学生导报》有篇文章，署名是河东省溪县西堡中学杨锐。文章看两遍，写很清楚，有条不紊，循序渐进……这样人才，放在乡里……不如先借给，人尽其才……”
他说口水都干，才停下来端起杯子，却见赵丹年脸古怪神情。
老冯觉得有戏，忙道：“你别舍不得，个舍不得，耽误是年轻人前程。《中学生导报》是硬扎省级学术杂志，和那些报纸上豆腐块是两回事，评职称评奖都能用。人家写这篇文章不容易，你得体谅着些是不是？”
老冯被他说挺委屈，想半天，继续倒水，道：“以前是搞教材编写，现在还是教材编写。副局长是为解决待遇问题。”
“教材编写，教材编写……”赵丹年念叨两句，拍腿，道：“教材编写也行，正好想问你问，省里最近有没有出新内部资料？高考。”
“没这东西。”老冯放下茶壶，说肯定。
赵丹年不信：“你可不能唬。”
“唬你做什？哎，说老赵，你是不占便宜，不走点后门，就心不甘啊？”老冯调笑两句，拍额头，道：“险些忘，正好问你个事，你要不来，还要打电话给你。”
后面绕出来。
赵丹年不客气坐在房间沙发上，问：“你管钱不？”
老冯边倒水，边果断道：“不管。”
“管人不？”
“人事全归局长。”
赵丹年表情更古怪。
……
赵丹年奇怪看向他：“你问什事？”
“你们学校有没有个老师，叫杨锐？”老冯挺认真问。
赵丹年脑中闪过学生杨锐，然后摇摇头，道：“没有叫杨锐老师。”
“你老赵不地道啊。”老冯微微前倾，笑像是朵凋谢花似，道：“不找你要人，就借几天。”
赵丹年更起警惕之心：“你先说为什？”
“那就是也不管？”赵丹年想到什说什。
老冯呵呵点头。
赵丹年眼珠子转：“基建管不管？”
“不管。”
“那你有什用？”赵丹年气吹起胡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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