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曾经尝试创业
男人，杨锐也曾经尝试过银行贷款，按照央行利率去做年息8%贷款，别说是贷
，银行连申请都懒得给你做，各种民间贷款倒是如火如荼，但年息往往高到60%，以至于30%年息借贷都被业内人士称作低息。
杨锐听说过无息贷款只有两种，
种是贷款买车时候，偶尔会有短期无息贷款，但经常也含有手续费。另种无息贷款，则是世界银行贷给穷国，里面经常附加着苛刻条款……
对于段航提出无息贷款，杨锐是各种好奇。
段航以为他在担心，想想道：“要不
帮你问下能不能做成长期无息贷款，就是不写归还时间，你什
时候有钱就还，没钱就欠着，以后再还也行……这种就是要找个好点名目……”
“还可以不写归还时间？”杨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。
“坏什？这人啊，到监狱里面，他就不是人。比如有人，就是气不过别人往地上吐口痰，就把人给打伤，进监狱，哼，别说吐痰到地上，吐到便池里面，让他舔干净，他就得舔干净。让犯人爸妈做点事，那是看得起他。”
说到此处，段航停下，话锋转，道：“就是万多块太多，都够200多人解放印刷厂发个月工资和奖金，哪怕是通过他儿子，他也难松口。”
80年代初，万元户是最令人羡慕，又可以公开报导名词，能够登上报纸得到这个称号家庭，般都有六个以上劳力。
换言之，人均创收千元，就是这个时代合法年收入极限，至于有更多收入，不能说是没有，但只能当作是特例。
所以，解放厂里其他人都不用问，也知道杨锐作为个人，很难拿得出万四千块。
……
先拿货再给钱是垫款，要是拿货给不出钱，就是亏空。
没人愿意冒亏空风险。
就是对那厂长来说，儿子虽然重要，但也不能用万多块钱去换，除非杨锐能把他儿子从监狱里弄出来，才有这种可能。
段航往这方面想点，就摇头道：“那小子是重罪，是无能为力。你看这样行不行，帮你找个贷款，尽量做成无息……”
“做成无息意思是……无息贷款？”杨锐从头痛转换到惊诧，只用三秒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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