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凌然还没有拿到执业医师证,就不能独立行医,白天在科室里有很多医生可以授权,晚上就得专门找下。
“线搞不定,再找二线,二线搞不定,就打电话给三线。晚上有很多喝酒病人,要特别注意,既要注意病人安全,也要注意自己安全,有事先躲起来,咱们门都有加固,你反锁起来打电话,不要怕丢人,有命才有人丢。”
凌然没经验,也就应下来。
普丑住院医听着笑道:“没那玄乎,来三年,就见过两次堵门,般人都是喊喊,叫叫什……”
“年碰到次堵门还不够吗?”周医生瞪他眼,道:“当兵都不定有们遇到冲突多。行,万事小心,都去忙吧。”
二线休息室房间相同,但只住两人,上下铺改成两张单床,顿时没有那逼仄。
线休息室虽然还是两人间,但面积增加不少,条件与经济型酒店标间相当,唯独项,还是不能洗澡。
周医生将阶级感强烈三间房给凌然看过,道:“休息室是不分配到人,凡是值班医生都可以睡,第二天把私人物品带走就行。”
凌然问:“被褥呢。”
“护士给病房换床单被罩时候,会遍帮忙换掉。”周医生道。
周医生将凌然和普丑住院医赶出去,自己坐回二线休息室,把门关,躺在椅子上,翘起脚来,打开新闻联播,舒服不行。
对于条咸鱼医生来说,做到主治就是梦想开始,运气好话,他整晚上都不
“有时候太忙,她们也会把换新放在床头,你自己换也行。”长相普通以至于连名字都不能被人记住住院医憨厚笑两声,真诚传授自己经验,道:“其实,急诊科值班,经常没机会睡觉,晚上急诊病人还是蛮多。”
说着,他又呶呶嘴,道:“周医生说不定可以睡个好觉。”
“呸呸呸,童言无忌。”周医生半开玩笑阻止住院医预言,再道:“能不能睡个囫囵觉,就看你们,有病人来,你们先做诊治,如果能处理掉,就不用出马。同样,能处理得掉,就不用叫二线,他们就能睡个好觉。当然,大家都做认真点,别麻烦到三线是正经,不管哪位主任或者副主任出马,来肯定是要骂人。”
住院医使劲点头:“平时不骂人主任,晚上来都要骂人。”
“再有点,凌然你不许独立操作,必须有其他医生在跟前,授权你做时候,你才能做。”周医生着重叮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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