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要有个先来后到。”拄拐棍
老头说着话，开始思考第
个问题
。
“用那个牌子，麻将桌排队牌子。”有位老太瞬间想到办法，得到众人附和。
会儿，就有盒木牌子送过来，老人们熟悉人半根拿起，系在腰上，就算是排队。
还能边排队边坐着唠嗑，十分热闹。
“这个按摩医生真俊……”个老头观摩会点评道。
解除痛苦是医生至高目标，总是在希望，偶尔能达成。
老人自己依旧很高兴，用手慢悠悠捏捏颈椎，笑道：“嘿，脖子还真不疼。”
“真不疼？”同来老人个个上前询问。
“这脖子就像是年轻10岁样，端着脑袋也不重，不疼。”
“就年轻10岁？”
但中国老人多数都是拒绝疼痛药，反而是疼痛疼着疼着就变不疼。
凌然放松他颈部肌肉，顿时让他头痛缓解许多。
“哦……还真可以。”老人说话间就想赞美下凌然。
“别动。”凌然笑笑，捏住他下颌骨，轻轻转个角度。
嘎嘣。
“力气也大，看着身体很结实啊，有
年轻风范。”另个秃头老头得意道。
“像那死去多年老伴，年轻时候也是这
俊。”头发烫成顶洁白大圈圈个时髦老太太，笑露出两排整齐假牙，回忆着往昔峥嵘岁月。
“不疼就够好，你还想怎样？”
“也是哦，给也捏捏呗。”位老大娘先大屁股坐在凌然面前，占好位置，开口说道。
原本在排队医护人员见到大群自称有病老人雄赳赳气昂昂涌来，互相看看，就默默低头退出去……
有老人见到，登时不乐意，拐棍在地上敲梆梆响：“都站着，排好队继续排队，要按摩排后面。想看看，想按排。”
被喊住医护人员笑：“让你们排队，站累，摔倒怎办？还是你们先来。”
声微不可闻细响之后，凌然松开手，笑道：“您试试看。”
老人轻轻扭动脑袋，讶然道：“不疼？”
“之前疼吗？”凌然同样惊讶。他也不是老年病专家，并不是很熟悉老年人情况。
老人轻叹口气道：“疼也是天，不疼也是天，哎，脖子不疼挺好，不疼好。”
凌然将老人轻轻扶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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