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新换上来值班护士们,也将术前准备基本完成。
“再坚持下,这场做完,你就可以睡个小时。”凌然喝精力药剂,神采奕奕对苏嘉福说话。
苏嘉福脑袋垂着,有气无力道:“睡个小时是啥意思?”
“做tang法让其他麻醉医生来,你正好睡觉。”凌然道。
“你还要做tang法?”苏嘉福难以置信。
平常话,凌然都是晚上五六点下班,今天延长三个小时不说,工作强度也更大些。
不过,瓶精力药剂喝下去,凌然身体和大脑却是很不讲道理恢复。
他舒展下身体,再自己搭搭脖子和肩颈,发现肌肉紧张缓解很多,大脑再次变清醒起来,前者有点像是大量服用氨基酸效果,后者更像是睡觉后清除氨效果,只是肚子依旧咕咕叫,而且是更饿。
“鸡蛋应该卤好吧。”凌然边说,边往休息室去。
吕文斌听到“卤”字清醒些,呵呵笑两声:“哪里有时间卤鸡蛋。”
换言之,凌然断指再植水平就是昌西省内顶尖。
给这样医生做助手,累是必然,机会则更加难得,外科医生向来如此,那些每日在手术室里呆15个小时甚至20个小时手术狂魔,不止在云医,在全国和全世界范围内都不稀罕。
马砚麟快步离开,到线医生休息室里,倒头就睡。
吕文斌看着马砚麟背影,倍感不妙:“明天也可以早点来……”
“咱们再做两台手术,你明天就不用来。”凌然转身给自己倒杯水,趁机将精力药剂给喝。
“有下面医院主动转诊上来病人还是要做嘛,再者,就当换换脑子。”凌然说很理所当然样子。
刚洗冷水澡吕文斌傻乎乎问:“tang法怎算是换脑子?”
凌然想想,道:“就像上
“也是……”凌然想想,就掏出手机点起外卖。
吕文斌连忙道:“猪蹄还有。”
“今天不吃。”凌然停顿下,道:“过两天再说。”
吕文斌再次变僵硬。
30分钟后,凌然准时叫醒苏嘉福,看着他对病人做喉罩全麻。
吕文斌整个人都震惊:“再做两台?”
“台断指再植,台tang法。咱们休息半个小时再做。”凌然先说坏消息,又说个相对坏消息来说好消息,点作用都没有。
吕文斌震惊人都僵硬。
从凌晨到现在,凌然已经工作差不多18个小时。
吕文斌工作时间稍微短点,但中间也是没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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