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田柒，你具体是哪里不舒服？”赵乐意有些奇怪她
名字，没好意思问出来。
田柒微微皱眉，道：“
就
“信不信能把你皮整张扒下来？”
“你是想捐皮吗？”
赵乐意嘴角渗出
丝惨笑，颤巍巍细声回应：“主任？”
“主任”是挑起来问音，是对曾经凶恶霍从军致敬。
当然，那是七八年前霍从军主任
，自赵乐意做到主治以后，他就很少见到霍从军用凶恶语气骂人，大约，是不需要吧……
，道：“老婆前些天刚买个香奈儿包，贵要死，你别说，包是挺好看，就是贵，贵要命。”
周医生低头看看赵乐意脚上莆田鞋，同情道：“两个月工资填进去吧。”
“不吃不喝都不够，还好最近给奖金……唉，要是不给奖金，她也不买香奈儿啊。”赵乐意边阐述着自己心理变化，边看着靠近病人，道：“就所知啊，香奈儿衣服可贵，穿这种衣服人，都要穿当季，你说说，光是衣服就得五六万，鞋又要两万，普通饰品好几千上万，随便搭配下，就奔着10万去，再要换洗衣服，得多少钱年？”
“这走过来就是个小金人呗。”周医生笑，稍停，又挑眉道：“还长怪漂亮。”
“真是哦，刚看轮廓，感觉挺精致啊，估计是什
知名化妆师给弄，给明星做个头发几千美元你听过没？比在们院里做个开颅都贵。说，现在明星，真该洗洗脑子……”赵乐意接着又忍不住道：“看样子不像是明星哦，小十万衣服穿身上，你说是什感觉……”
霍从军看着推过来病人，道：“仔细点……”
“是。”赵乐意自己紧紧皮，快步向前迎上去。
直升飞机旋翼掀起风，相隔老远依旧能感觉到。
“你好，是你主治医生赵乐意，你是田柒，对吗？”赵乐意上前接诊，并不用等后面领导们。这是急诊程序，不可能让伤员听着领导们汇报。
“对。”田柒约莫二十岁出头样子，正如赵乐意所言，妆容精致，有长长不知真假睫毛，有长长不知真假头发，有长长应该是真长腿……
“赵医生……”霍从军声音沉沉穿过来。
霍从军声音是赵乐意非常熟悉。
赵乐意甚至能从霍从军语调中，分析出他现在心情。
就比如此时此刻，霍从军声音，立即就能让赵乐意联想到数个场景，那时候，霍从军似乎是在说：
“仔细你皮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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