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没有意外,今年应该是他和危洲起度过第七个新年。
“原本是不同意他过来这边,但昨夜里他和寒屿刚下座十级牌场,因此危洲手臂还受伤。”
听到这话沈月舒愣,“什?这怎可能……”
要知道,玩家们在牌场里即使是受到再严重伤,除非致命,否则只要出牌场,也会全部愈合如初。
而玩家旦把伤从牌场里带出来,这就意味着这人离死不远。
“你怎能半夜个人偷跑出去,好歹叫上或者许蘅起。”
宜图脸上露出抹歉意,“抱歉,让大家担心。”
江寒屿皱眉瞥眼站在门口不动危洲,“不进去是打算在外面当望夫石?”
危洲神情顿时变得有些窘迫,这才抬脚跟进去。
沈月舒站在门口犹豫下,还是轻轻拉住宜图胳膊,“你……”
第二天清晨,沈月舒正和楚惜隐在厨房准备早餐,忽然听到院外传来汽车声。
猜到八成是江寒屿回来,沈月舒放下餐包,过去开门。
然而他并没有想到,房门打开之后,门外站着人却是许久未见危洲。
“月月。”男人目光落在沈月舒白皙脸上,薄唇轻碰之间,念出他名字。
危洲只穿件单薄黑色长大衣,不知道是不是几个月没见缘故,沈月舒觉得他消瘦许多。
“不是你想那样。”宜图连忙解释道:
“危洲他没事,他伤也不是牌场造成,而是名特殊玩家。”
“寒屿没有和多说,不过想你应该认识,她叫……”
宜图话还没说完,沈月舒便已然猜到那人名字,脸色
宜图知道他要说什,递给沈月舒个放心眼神,“想应该没事,阿月,你不用太替担心。”
他说完这个,又想起来某人拜托他请求,于是继续说道:
“危洲他只是过来小住几天,香香他们都已经回家过年去,只剩他人。”
听到这话沈月舒,心里并不好受。
危洲家庭成员关系较为复杂,他除除夕那晚会回家住晚,其余时间都是在沈家度过。
过长、零碎发遮住他深邃眉眼,少几分冷硬,多几分不常见阴郁。
沈月舒自然不会觉得男人这变化,会和自己有什关系,他只是快速收起复杂情绪,问道:
“你怎来?”
危洲没说话,只是盯着他沉默,直到江寒屿两人从车上下来。
“宜图?”沈月舒脸惊讶,很快反应过来这家伙八成是去找江寒屿去,无奈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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