屡试屡败,始终无法靠近。
“呜呜呜——”
阵轻微哭声骤然响起。
高台下百鬼都跟着哭起来,声又声在走廊上汇成此起彼伏
安阎从棺材底下探出头看向外面,只见他们停下来地方是个石头垒起来高台,和这副棺材正对着,是副巨大空石棺。
“哗——”
所有抬杜鸩上来鬼跪在棺材附近地上,跪着给棺材里杜鸩行礼。
“哗——”
所有位列走廊两边仪仗队就地跪在原地,给立在地面上高台行礼。
安阎怕掉下来,只能双手抓着棺材板,安安分分地扒着棺材板,每隔会就喊声杜鸩名字。
“杜鸩?”
抬棺材鬼个个鬼心惶惶,速度都快赶上风。
“杜鸩……”
跪在两边地上鬼纷纷捂着耳朵,脑门贴着地板,副什都看不到、什都没听到惨样。
棺材里杜鸩穿着身白袍,面白如雪,像是睡着般,对周遭切无所知。
杜鸩躺在棺材里干什?
这些鬼抬着棺材,要把他送到哪里去?
当着百鬼面跟着他们不现实,安阎就地滚,滚到棺材底下,扒在棺材板搭上这趟“顺风车”。
安阎闹出动静不小,可抬棺材鬼连看都没看他眼,木头似只顾着往前走。
声音之大,像是地面被炸弹炸裂开。
行礼结束,高台上鬼汇聚团,眨眼变成漂浮在空中血雾,又化为丝线,全部向杜鸩所在棺材飞来。
待在棺材下面安阎还没弄清楚发生什,就看到放着杜鸩棺材在他头顶炸开。
飞溅棺材碎屑中,杜鸩身血衣浮在空中,如安阎第次在迷心民宿看到杜鸩时模样。
安阎伸手想要靠近杜鸩,却被缠在杜鸩身上血衣推开。
安阎:“……”
他只是喊杜鸩名字而已,这些鬼至于吗?
他记得他们以前没这怕杜鸩啊!
既然他们这害怕,就把他们吓到服吧。
安阎咏三叹地喊路杜鸩名字,直到嗓子都快喊哑,抬着棺材鬼停下脚步,安阎依旧没喊醒杜鸩。唯收获就是把途经遇到所有鬼吓个半死。
他人在棺材底下,再怎闹,动静也不会比刚才更大。
安阎敲门似敲几下棺材板,试试看能不能吵醒杜鸩。
躺在棺材里杜鸩没什反应,抬着棺材鬼突然加快步伐,走得更快。
安阎又敲下棺材,喊声,“杜鸩?”
杜鸩还是没回应他,而抬棺材鬼,好像走得比刚才更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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